組,勾些孤魂野鬼返回地府。”

看來以後陰神出竅,還是要小心一些,這次如果不是自己陰神吼出的《破迷》震退了他們,估計就有些危險了。

蘇晉又想起了黑白無常所說的印輪,能讓他們如此驚慌,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從床上站起來,他將這些疑問暫時放在了心底,走到窗前,朦朦的已經看見了清晨的一絲曙光,天亮了。

……

翠柳擺動,黃鳥鳴叫。晨霧過後,新日初生。

伴隨著晨間的最後一絲清涼,蘇晉帶著墨心又走出了蘇府,往松江鎮走去,昨夜之後,蘇晉對江氏父女有了新的看法,以後教導上他自會盡心盡力。

剛邁出大門,就碰見了父親蘇啟明,臉上帶著笑臉,過來說道:“晉兒,好訊息,江知府找來了幾個水性精通的師傅,我們幾大商家已經商量好了,今日便會組織幾百人的隊伍,將那沂河之事徹底解決!”

蘇晉笑道:“真是太好了,不過,父親還是要千萬注意小心。”

沂河的事情雖然蘇晉和花青已經解決了,但是一個過場還是要走的,起碼可以解除掉所有人的擔心。

別去了老父,蘇晉一路到了江府,自從知道了江清是女兒身,再見到她,蘇晉卻有拘謹了,以前每每點到文章中的精要之處,蘇晉都會要求江清解釋,說得好了,會鼓勵的拍一下她的肩膀,像這樣的事情,現在怕是不能做了。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蘇晉也不能佔姑娘家的便宜。

但蘇晉的反應,卻讓江清感覺到了,有些說不出的拘束,有的時候她說出一句精解妙語卻得不到熱烈的回應,讓她心中有些小鬱悶。

“蘇公子這是怎麼了,好像有意識的刻板了起來。”趁著抄寫古文的時間,江清頓下了筆,望著蘇晉,皺眉想到。

蘇晉此時正指點著墨心筆法,倒也沒看到她的表情。

“哎,知道安家的那個敗家子嗎?聽說昨晚一夜春宵,出事了。”

“知道,那個整天不務正業,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他出什麼事了?

“不清楚,聽說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被人從花樓裡抬出來了,我看十有八九是縱慾過度,掏空了身子。”

“哼,活該,這種紈絝子弟,只會敗家享樂,終究還是躲不過!”

書房外,幾個路過的下人在咬著耳朵,說著八卦,聲音不大,蘇晉卻能夠聽見。

“安允出事了?”蘇晉眉頭一皺。

雖然這傢伙的生活作風蘇晉也很看不慣,但是怎麼說也是他的好朋友,蘇晉心中嘆了口氣,今日教完了功課,就去他府中看望。

下午的功課教的有些沉悶,墨心一向是個老實孩子,只做不說,江清覺得蘇晉可能是心中有事,也不太活躍,所以很多問題也沒有刨根問底,而蘇晉又礙於禮法,很多時候,都不敢再直視江清的眼神,自然也就沒什麼說的。

夕陽漸落,天色漸晚,蘇晉合上了古文詩集,開口道:“今日便到這裡吧。”

江清起身拱手道:“先生慢走。”

蘇晉點了下頭,領著墨心走出了書房,後面是江清若有所思的目光……

蘇晉出了江府,囑咐了墨心自己先回去,他要到安府去看一下安允,墨心點了點頭一個人走了,蘇晉踏著斜陽餘暉,也慢慢的踱步到了安府,這地方來過一次他就記得很熟了,進去之後,找到了安允的別院,讓下人進去通報一聲。

得知安允已經甦醒了,蘇晉倒是不用擔心了。

走進臥房,安允的父親也在,年逾六旬,頭髮花白,眼睛卻非常有神,此時板著臉,也不說話,看來小劍對他的影響已經消失了。

其實是安老爺子也是老來得子,從小嬌生慣養,才把安允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