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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不聽,俺、俺俺不跟鬼打交道……”
金虔一聽不由皺眉,心道:咱都出門找救兵回來了,怎麼還是這兩句老詞,太沒創新了吧?
展昭一聽此言,才覺實情當真有異,立即一個箭步衝進內屋,高聲喝道:“什麼人?”
金虔一看展昭衝了進去,膽子頓時大了不少,隨後也溜了進去,順道扶起牆邊的鄭小柳。
只見展昭一身素衣,輝映月色,一把寒劍,冷光四溢,正是:一身正氣,妖邪不侵。而那鄭小柳,前一刻還是驚恐萬狀的模樣,一見到展大人身影,頓時來了精神,雙目放光,好似兩盞探照燈,鋥光瓦亮。
再看那隻白色幽魂,似受驚嚇,幽幽退在一角,低頭垂肩,若有難言之隱。
金虔一看鬼魂被展昭鎮住,頓時大喜,心道:
這回咱可是押對寶了!這隻貓兒不愧是皇上親口冊封的“御貓”,果然不同凡響!別的貓科動物只有通靈的本事,咱開封府老包座前的四品帶刀貓兒還有鎮邪的本領。嘖嘖,難怪老包日審陽、夜斷陰,還不受惡鬼侵襲,看來,除了老包頭頂的那彎新月外,這隻貓兒也算得上是個前提條件。
就見展昭手持巨闕,穩穩上前兩步,提聲道:“何方妖孽,竟敢到開封府撒野?”
那隻鬼一聽,立刻撲倒在地,幽幽飲泣道:“大人,草民是有冤要申啊!”
展昭和鄭小柳聽言頓時一愣,金虔卻是鬆了口氣,心道:幸好,這隻鬼真是來伸冤的,不是什麼惡鬼。
展昭頓了頓,但見此鬼言行悲切,不似惡鬼,便收回巨闕,又提聲問道:“你說你有冤要申?但依展某所見,閣下恐非世人,為何來到陽間伸冤,不去向那閻羅哭訴?”
那鬼一聽,頓時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道:
“大人,草民何嘗不想,只是草民無法進得地府啊!”
展昭不由驚異,又問道:“為何會如此?”
那鬼又哭道:“只因草民被人殺害,一身血肉又被燒成烏盆,一縷冤魂被封其中,不得解脫,下不得地府、上不得天庭,如何去閻羅殿告狀?”
展昭聽言,不由大怒,高聲道:“竟有如此之事,你速將前情後果,細細道來。”
那鬼立刻面露欣喜,叩頭道謝,才開口娓娓道來:
“草民姓劉名世昌,在東都外城居住。家有一妻一子,本是緞行生理。只因乘驢回家,行李沉重,那日天晚,在一燒陶兄弟家借宿。不料他兄弟好狠,將草民殺害,謀了資財,又將草民血肉和泥焚化燒成此烏盆。如今草民被封在這烏盆之中,拋卻妻子,不能見面。只求各位大人能替草民在包大人前伸明此冤,報仇雪恨,就是冤魂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盡。”
眾人聽罷,頓生憐憫之心,口中唏噓不已。
展昭沉吟片刻,蹙眉道:“劉世昌,若你所說屬實,包大人明察秋毫,定能還你一個公道。”
劉世昌一聽,又是一陣叩頭,高聲呼謝。
展昭點點頭,又轉身對金虔和鄭小柳說道:“你二人待明日天明,就立刻攜此烏盆,到大門之外替他鳴鼓申冤。”
鄭小柳立刻回道:“屬下遵命!”
金虔卻心道不妙:開玩笑,這豈不是說今天咱要和一隻鬼同睡一宿?這也太刺激了吧?明天還要替他申冤?有沒有搞錯,那開封府大堂是何等地方,那守門的門神沒有十個也有八個,這隻鬼怎麼可能進得去?到時候那烏盆要是突然啞了,老包一冒火,咱這屁股豈不是要無端端挨板子,不成、不成,此等蠢事咱堂堂現代人怎可為之?
想到這,金虔打定主意,對展昭說道:“展大人,此舉不妥。”
展昭正欲轉身離去,聽到金虔之言,不禁一愣,問道:“金虔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