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妾。現在,這些人都在張雲風的手裡,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這些必定會人頭落地。老頭很明白,象張雲風他們這樣在戰場上下來的人,殺個人不會有任何感覺。而他們一家,就是待宰的羔羊。

老頭子還在猶豫,他親手教匯出來的長子也和老頭一樣的脾氣,可卻沒有老頭審時度勢的明智,見張雲風以強權相逼,也叫囂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下場嗎?朝廷會把你抄家滅族!我二弟是朝廷的三品大員,工部侍郎,你若是敢動我們家人一根毫毛,只要他一句話,就能將你千刀萬剮!”

張雲風懶得和他說廢話,揚手一記《劈空掌》,將這個喋喋不休的傢伙一掌打的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之後,大口大口地吐血,象是恨不得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似的。

老頭看的一驚,顧不得想張雲風是怎麼隔著這麼遠把他兒子打吐血的,悲呼一聲,就要撲過去搶救。可張雲風卻拎著他的領子,一下提了回來,又問道:“你醫還是不醫?”

老頭再也不敢犟嘴了,連忙答道:“我醫,我醫,我這就給他們醫治。可您能先讓我給我兒子看一下嗎?他傷的很重!”

張雲風一甩手,把他扔到了草棚前,說道:“先給這些傷兵醫治好了,再去醫治你兒子。如果你的動作太慢,那看著你兒子吐血而死吧!我們計程車兵已經有很多人因為沒有及時得到醫治,活活地流血流死了,也讓你兒子嚐嚐急需人救治,卻沒有人管的滋味。”

這話可把老頭氣壞了,用手指指著張雲風,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張雲風才不管他是什麼感受,見老頭還在這裡站著,抬手又是一掌,把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又打飛了出去。然後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你的兒子是兒子,那些士兵也是他們父母的兒子,怎麼救他們,你看著辦。如果被我發現你故意弄死了人,死幾個,你的家人就賠上幾個。我不會介意你家人是用男人的命賠,還是用女人的命賠!聽明白了嗎?”

那個年輕人是老頭最小的一個兒子,身上也有秀才的功名,只等來,再花上一筆銀子,也要去臨安做官的。現在卻被*

了這個樣子,老頭心疼的眼淚直流,再也不敢和張雲只好顫顫巍巍地去給士兵醫治。

其他的大夫見這個老頭都服了,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急忙也都湧進了草棚裡去救人。可張雲風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們,大聲說道:“你們也都一樣,如果被我發現有故意致人死命的,死一個士兵,我就要他家裡賠出一條命來!”

這些大夫都屈服在了張雲風的淫威之下,受傷計程車兵們也終於有救了。這讓那些被調來抓人計程車兵都是歡聲雷動。他們雖然沒受傷,可外面還有幾十萬蒙古人,他們也早晚有上戰場的一天,受傷更是難免的。現在有了大夫,死亡的威脅就大大地降低了。

以前的宋朝軍制,傷兵是很少有人過問的,反正中原老百姓多,死了再抓就是。而且宋朝時的軍人地位極低,都是罪犯,流民等充當。而且當了兵之後就會在臉上刺字,永遠不得脫離軍隊,簡直把軍人當奴隸一樣使喚。就連大宋最精銳的禁軍也不例外,更別提數量極其龐大的廂軍了。因此,軍中醫療單位非常薄弱,即使有那麼幾個軍醫,也是為了軍中重要的將領設定的,所以宋軍中大部分的死亡都是傷重不治而死的。

但張雲風可不是宋朝人,他的主要思維方式還是前世形成的,見到這樣眼睜睜看著人死亡的事情,自然是怒不可遏。尤其是這裡還有他關心的幾個人,他就更不能看著他們死了。至於逼迫這些醫生的後患,張雲風還在乎後患嗎?連朝廷他都要控制,還有什麼後患能讓他懼怕?

草棚裡熱鬧了起來,草棚外也有大批計程車兵在為張雲風歡呼。就在這嘈雜的聲音中,早就來到這裡,可卻一直都沒出聲的郭靖,黃蓉,還有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