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好得這麼快也是多虧賴神醫得以施加援手,各位貴客,裡面請!”說罷右手一揚,將眾人引進這古色古香的佛教聖地。

謝莫言等人走進大殿內,裡面的建築雖然稱不上是後無來者,但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了。宏偉的大殿猶如迷宮一般,卻又處處洋溢著歷史和文化的痕跡,令人敬佩不已,莫言心下對這伊離廣宗更有了一股崇敬的感覺。

眾人來到大殿處,當謝莫言跨進這殿堂的第一步開始,裡面的寬闊又一次震撼了他的心靈,這裡的空曠程度幾乎可以容納兩個足球場那麼大,但是表面上謝莫言還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只是那雙驚詫的雙眼已經出賣了他。

“師兄,人已經帶來了!”那位帶路的老和尚走到一位非常年輕的中年僧人面前,樣子似乎就比卓不凡大那麼一點,但是卻比那個叫他師兄的老僧人要年輕許多。

“師父!”慧心上前一步,衝那個坐在蒲團上的中年僧人恭敬地行了一禮。

“嗯!”那個中年僧人淡淡地應了一聲。

此時謝莫言才從這建築物上的宏偉氣勢中回過神來,發現大殿上竟坐著數百個人,左手邊是清一色的僧人,右手邊則是中原修真界的人,其中三大派的掌門都沒來這裡,但是可以做主的也都來到這裡了。

鶴山派是以公孫洪為首的二十多名鶴山弟子,而玉山派本來是以冰如為首的,只是冰如失蹤多日,現在她重新回來後,所以首領的位置又輪到她來擔任。至於百印門則是以江師叔和卓師叔為首,另外還有云山和雲仙兩位弟子,百印門弟子雖多,但是這次帶的人卻是最少的,但是謝莫言卻看到另外兩個比較熟悉的身影,赫然就是慕容香和古月昕,不過一兩個月不見,二人臉上多了一分堅毅和成熟,同時也少了一分輕浮。不知道怎麼的,謝莫言看到她們二人投來的那兩種眼神時,頓時有種非常辛苦的感覺,好像自己欠了她們什麼一樣,心裡很是難受。

而在此時,終於看到謝莫言的身影時,慕容香和古月昕二人心中彷彿要將這段日子的無數思念盡數化為一瞬間爆發出來,不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修煉不僅讓她們的心境平和了許多,同時心中所想的也不會像當初那般容易讓人看穿,所以站在旁邊的人也沒發現什麼。

另外一邊清一色的僧人相信就是伊離廣宗的三大宗派內的人了,人數寥寥無幾,但是謝莫言能夠感覺到每個僧人的修為都非常深厚,都有云山師兄這樣的修為了,看來這些僧人是廣宗的中堅力量。雖然有些僧人衣著上有些不同,但是卻是混合著坐下來的,沒有像中原的修真界一般是分開來做,從這點上來看就能證明廣宗的凝聚力要比修真界的要強得多。

但是在這中間,謝莫言卻看到一個很眼熟的僧人,如果他沒有失去記憶的話,他一定會認得這個僧人正是天禪寺的方丈無塵大師。

廣宗之人,每個人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會出去進行歷練,宏揚佛理,普渡眾生,但是真實身份卻不可以被人知道,這也算是廣宗不成文的規矩之一。

各派的領頭者都有各自固定的位置,坐在最前面的蒲團,謝莫言雖然不是帶頭人,但是卻也在最前面給他安排了一個位置,巧的是,冰如也是如此,而且位置恰好是坐在自己身邊,謝莫言看了她一眼。但是後者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般木頭似的盤坐在上面,等待坐在中間首座的三位僧人說話。這三人衣著有些不同,年紀也是如此,最左手邊的一個顯然很蒼老,臉上的皺紋猶如溝壑一般深深地刻在上面;中間的謝莫言認得,是剛才慧心向他敬禮並且喊師父的那個中年人;而最右手邊也是一個看不出年齡的人,只是年紀上還是要比天玄宗的宗主要老上一些,但還是比最左手邊的那個老僧人要年輕上許多,只是一雙眼睛卻是深深向內凹進。

“魔道妖孽數百年銷聲匿跡,終死灰復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