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姜銘嘴硬,把聽來的流言拿來說。

女人只回了他三個字,“子非魚。”

難道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是被碾壓的命?

姜銘不解,只得喝酒。

“別喝了。”女人伸手攔他一下,“沒有效果的事,做來何益?”

“我現在沒想著解憂,就想看看自己什麼時候會醉。”姜銘已經喝了二十多瓶高度白酒,卻一點醉意都沒有,這讓他很奇怪。

“想醉很簡單。”女人的聲音滿是自信。

姜銘不解的看向她,這屬於物理抗性,哪有那麼容易解決?

“若我所料不差,你喜歡的女孩子有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