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有心想謝,不狠斬一刀,怎麼都對不起自己。

“你想要什麼?”姜銘也不想表現的太吝嗇。

“要什麼都能給?”薛盼磨刀霍霍的聲音傳來。

“……”姜銘心裡一下沒底了,“總要我能給的出的吧?”

“你那兒還真沒什麼特別的好東西,算了,就以身相許吧,也就這身皮囊還看得過眼。”薛盼用極度無奈,彷彿吃大虧的語氣道。

“可!”姜銘笑著答應,“到時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靠!從實招來,你到底吃什麼了,居然學會耍流氓了!”薛盼驚訝的道。

聽她用清脆甜冽的聲音講粗話,還是蠻過癮的,姜銘笑笑,“聞心瀾傷勢好些了沒?”

“他在關心的問你有沒有好一些。”

“告訴他,死不了。”

“她讓我告訴你,為了你,她也會把自己養的好好的,教你不要擔心,她可是等著你勝利的好訊息。”

“……”

“……”

無論是被傳話的,還是聽傳話的,都有些無語,耳朵裡聽的清清楚楚,你都敢篡改,敢不敢更不靠譜一些?

“你們這是什麼反應?”薛盼很是不滿,“我說的可是她的心裡話,這麼出色的翻譯,你們哪裡找去,居然還敢跟我擺臉子。”

“別鬧了,說點正經的。”聞心瀾說她一句。

“看,我剛剛沒說錯吧。”薛盼像是找到佐證一樣,不過她也沒胡纏下去,而是告訴姜銘,“連我都被弄回家圈起來了,你應該明白裡面的嚴重性吧?憑一個趙允初,絕無這般能力,你自己多小心。”

“嗯,我會小心的。”姜銘鄭重保證。

“姜家影響力在政界上升太快,總會引起太多人不滿,聯手打壓是意料之中的事。”薛盼也正經起來,“不過也好應付,讓出一部分利益,有拉有打,應該就能渡過去。只是如何取捨,利弊得失如何,就要靠你們自己斟酌衡量了。”

“謝謝。”姜銘再次道謝。

“只是一些空話,當不得你一聲謝。”薛盼卻拒絕了,“要是再等上十年就好了,我們保證沒人敢輕易動你。”

十年?

是啊,那時候大家都成長起來了,最起碼也能笑傲一方。

姜銘抬頭看天,朗聲一笑,“無妨,既然他們想唱十面埋伏,我就讓他們知道世上還有一騎破千。”

“別吹了,能七進七出就不錯了,還破千?你撐得住嗎?!”薛盼挖苦道,該潑冷水的時候,就得潑冷水。

“……”你在說什麼?姜銘正想說她兩句,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口無遮攔?可這時一個足球以迅疾之勢飛砸而來,他顧不上說話,抬腿去踢!

咣!

一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他掙扎爬起,可還沒等他站穩,又是一腳正中他小腹,讓他再次飛出,撞到牆上,又滑到地上。

“七哥,別再打了,再打三子就沒命了。”一個人在旁邊勸道。

“我管他死不死!”打人的衝過去又補了一腳,勢大力沉,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死了最好!”

捱打的趴在地上,努力撐了一下,身子剛離地,又摔了回去,看來實在是沒力氣了。

打人的一腳踩在他頭上,用力碾了一下,“說,是誰讓你跑去嚼舌頭的!”

“七……七哥,真……沒誰,就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想……表個功來著。”那人強撐著說話,聲音低也還罷了,幾乎說幾個字就頓一頓,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咣!

又是重重一腳踩下!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打人的眸中寒光一閃,又把腳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