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更開心,“哦?”

“你笑什麼笑,我不是在開玩笑的。”

“你當然可以控告我,只是你哪有機會回去報警呢?再說我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人證物證,你也沒有錢,官司怎麼可能打得贏呢?”他露出性感的笑。

她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端他一腳,最好能把他臉—那抹可惡的笑端掉!

“你太可惡了。”她咬著牙小聲道。

他迷人的笑容不減,“壞男人人人愛。”

愛你個頭!

纖纖眼見抗爭吵鬧無效,索性氣呼呼地轉過頭望向窗外,看到馬路上流逝而過的人事,卻沒有任何人知道她被綁架了。

她慢慢開始可以體會當肉票的心情。

該死的東西,有本事就不要讓她逃出去,否則她一定到立法委員那兒投訴,管他家大業大勢力如何,再怎麼兇也兇不過立委吧!

雖然車內安靜了下來,可是兩人彼此心底都暗藏心事,惹得靜默的空間內氣氛詭異極了。

瑞齊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關節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他為什麼會衝動地“綁架”她?他不知道,但是他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