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多年安培晴雅已經恢復得很好了,甚至只需要兩年的時間他就不需要慈郎提供能量了,到時候慈郎的睡眠時間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了。

慈郎體內的那些能量,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就連身為守護靈的安培晴雅也沒有察覺出什麼。

看來他的動作必須加快了。被最近的事情刺激得危機意識大增的絕暗自思忖,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悄無聲息地走進網球場,坐在了慈郎的身邊,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和強大的靈力慢慢地輸進慈郎的體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忍足侑士走到絕的身邊,不著痕跡地扶住了輸過靈力後有些虛弱的絕,擔心地低聲道:“國光,你還好吧?”

絕輕輕搖了搖頭,放鬆地靠在他身上:“沒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他輸給慈郎的能量應該能支援一段時間,可惡,到底是誰?是誰這樣傷害慈郎?他的心中模糊地有了一個答案。

只是他還不明白,那個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還有,到底為什麼,要針對自己身邊的人?

就在絕閉眼休息的時候,一個街頭網球場,大石和越前正揚起球拍進行著一場對他們甚至是對青學來說極度重要的比賽。

第二天,早早匯合的青學眾人來到了網球場。

“誰輸了,就繞著青學跑100圈。”看著對面囂張的對手,絕眯起眼,平平淡淡地說道。

繞青學?100圈?正選們瞠目結舌,望向對面的眼神立刻兇狠起來。

開玩笑,部長可是說到做到的,那樣的話,他們還能活嗎?

第三單打,越前龍馬對田仁志慧

這兩個人,一高大一嬌小,站在場上就是完全的對比,但是氣勢上越前龍馬卻毫不退讓。

“你說你啊,還是減肥比較好吧。”小少年懶懶地看著自己的對手,諷刺道。

田仁志一把抓起他:“臭小鬼,你說啥?”

絕目光微動,腳步微微上前。

“夠了,慧。”一直注意著絕的木手心中一驚,搶先開口:“不要廢話了,快點開始比賽。”

旁邊的乾輕輕地咦了一聲:“這與我的資料不合,按照資料來說,木手永四郎說‘青學的各位,可別輕舉妄動,畢竟我們這裡的每個人都練過一點沖繩武術’的機率有90%才對,他這種反應是因為對我們有所忌憚的機率為98。5%,至於讓他忌憚的人,”他轉頭看了絕一眼:“這個人是部長的機率為90%,是其他人的機率為5%,其他原因為5%。”

不愧是資料狂人,早就敏銳地察覺到木手不時投過來目光的絕神色不變,繼續關注著場上的比賽。

田仁志的超級發球的確很厲害,對猛烈發球從不陌生的越前竟然被他死死地壓制住,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可是沒有辦法贏這個無時無刻不在進步成長的少年的。

場內的兩個人已經堅持到了搶七,雖然越前的球拍頻頻脫手,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冷靜,甚至還掛上了一抹笑意。

真是的,這是變聰明瞭還是說變狡猾了?絕微微側頭,眼中卻閃過一抹笑意,龍馬他,贏定了。

第二雙打,不二週助、河村隆對平古場凜、知念寬

經歷過整個假期,尤其是與職業選手漢娜的那一場比賽,如果不二還是原來的水平的話,那也太有負他天才的名號了和自己的苦心了,在這場比賽中,他終於使出了從沒有在人前用出的新的絕技——第四重回擊,蜉蝣籠罩。

第二單打,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派上了菊丸英二

看著場上那個不像菊丸的菊丸,絕看了看身邊下意識地撫著右手手腕的大石。

他的心魔,必須自己去克服。

比賽到了搶七,雖然呼吸沉重,但是菊丸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