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上了。

只是這種結果對我而言還是有近乎於無。要能理解這種算出來的東西,就需要看懂外應。

外應,把這兩個字拆開。外,是外面的意思,是指卦象、碟符、之外的東西,一般是指人世間的你若能看到的感知所有東西。應,是對應的意思,是指,外面的物象對應什麼樣的卦象或者碟符。

合在一起就是指世間萬物對應的卦象或者碟符,這個是卜算一法中最吃經驗,也是最難的。

嘆了口氣的我,又把目光放回到了城牆之上,尋思著,要不還是找朧月試試。

殿內,氣氛一度十分凝重。

黑衣服的大漢正招呼手下,看樣子是打算親自帶隊。而白衣服的儒生則面無表情,他朝站立良久的朧月招了招手,道“說的都已經很詳細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說著他兩眼看向眼前女子,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道“生死簿上無仙凡,但也有些例外。比如,你為何不在其上?”

朧月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她愣了下,隨即回過味來,但那白衣服的儒生卻沒有再多說,只是起身。站在門口已經吩咐妥當,此刻有些迫不及待的黑衣大漢見白衣起身,忙道“都安排妥當了,咱們馬上動身。”

白衣儒生點點頭,手上一翻,一塊紗布赫然出現在掌心。

他朝朧月遞了過去,道“冒昧了。”

朧月也不客氣,朝著白衣儒生莞爾一笑,接過面紗往臉上戴去。

城內,所有陰差皆是散去,那諾大的巨樹也開始崩塌。

城中陰氣退散,天空復又清明。

好不容易進來的我,瞧著眼前一幕,委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大街上空無一人,沒有陰差和道士,城內也沒有絲毫打鬥過的痕跡。

就在這一片安靜中,突然,我聽到一聲呼嚕聲。

我朝腳下的屋頂,俯身下去,側著耳朵聽。

那呼嚕聲又起,而且還很有節奏。

心中想著,該不會是錯覺,隨即開啟神識,掃查著四周,竟然發現屋子裡全是活人的氣息。

有的悠長,有的急促,但無一例外都是人的氣在活動。

我翻下屋簷,朝一戶人家徑直闖了進去,誰料驚醒了人家。

在面對眼前男人的質問,我的大腦卻有些停轉。

氣息很足,也沒有虛弱,甚至連一絲受了陰風洗滌的不適也沒有。

我衝出屋子,漸漸感受到更多人醒來,而抬頭看了眼天空,陽光漸漸要升起,此刻是將至天明。

行走在熱鬧的街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俗世裡的情感。有被店家宰了叫囂著的小夥,有那三兩婦人為了根菜互相挖苦爆料的。街頭,孩子們穿梭在人群裡,嬉皮中,有那手拿糖串的摔了一跤,糖果碎在泥地裡,孩子臉皺成個八字,眉頭一顫一顫,彷彿下一秒就得嚎啕大哭。

這一切都太過真實,但也襯托的前不久的生死越發的虛幻。

我站在一家賣早點的小鋪前,面對一籠包子,陷入了思考。

“誒,你說這府衙將軍他…”我試圖去找人搭話,看看到底有沒有人意識到自己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將軍?將軍怎麼了?”一個小哥滿臉疑惑的回頭看向我。

“將軍的病…這得有人來治吧,那那些道士啊,人呢?怎麼一個都沒見著了?”我裝作不經意間的追問,那小哥搖搖頭,似乎看到我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好生安慰道“兄弟,看你這一身道袍打扮,看樣子是也打算去府衙裡試試運氣的。我告訴你,晚了。將軍的病,前幾天好了。你呀,來晚一步咯。”

小哥說著還拍了拍我肩膀,我只是默不作聲。在離了那攤位,獨自一人去府衙的位置。我打算先從事情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