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說道“我。。。呃。。。我的腳。。。呃。。。腳髒了,嗚嗚嗚。。。”

喬韶錦低眼看著她並沒有穿鞋的腳丫,上面沾著些許的沙礫,掛著泥水,很是狼狽,“沒關係,進來吧”他自認倒黴才碰到了她,總是攪得他心煩意亂的。

單言坐在浴缸裡一邊搓著身子一邊哭,她以後都不想再見到周清越了,居然想對她硬來,一想到自己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她就難受得要窒息,搓著身子的手用力了幾分。

‘嘚嘚嘚’

喬韶錦拿來一套休閒服放在洗手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衣服放在門外了”轉身走了幾步後想了想又折回來“別泡太久,對身體不好。”

單言帶著濃濃鼻音的回答傳出來“好。”

她穿著他的衣服鬆鬆落落的,只能提著褲子走出來,看到坐在客廳裡的喬韶錦,怯怯的叫了一聲“冬菇”

“唉”沒一次是讓人省心的,喬韶錦把她帶到沙發坐好,拿來吹風機站在她面前幫她吹著滴水的長髮。

單言像狗狗似的乖乖坐著,任他的手指在她的髮間穿梭,溫熱的風加上他輕柔的手指,很舒服。

頭髮終於吹乾了,單言突地環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滿足的吸吸鼻子“冬菇,你最好了。”

“叮,真愛度上漲10%,目前真愛度18%。”

單言咧著嘴抬頭看著他堅毅的下巴“還以為你會一直2下去呢!”

“什麼?”

“沒,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兒。”說完耳朵貼著他閉上眼睛。

她說的一會兒已經過去了許久,喬韶錦推了推她的肩膀“很晚了,去睡吧,客房已經幫你收拾好了。”

單言死不放開他的腰,她感覺自己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睡在他溫暖的懷抱了“我想和你一起睡。”

他身體一僵,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硬“不行。”

單言眼裡開始蓄滿淚水,裝起可憐來“可是我害怕。”

他無奈的說道“我也是男人。”

“不,你不是的。”他在她的心裡與別的男人不一樣,只要是他就可以。只要他在,她的心才有了著落,才會感覺安全。

聽到她的話後喬韶錦臉色很不好,什麼叫他不是男人?“我累了,不想再陪你折騰了。”他掰開腰後的手,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單言萬分不解,真愛度都18%了他怎麼對她還這麼冷血?像以往的世界才5%就該拐上。床了。(姑娘,你思想不健康你造嗎?)

輾轉反側了一晚,單言是被早餐的香味叫醒的,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喬韶錦正在做早餐,她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情突地很好。

他面無表情的說“吃完早餐你該離開了。”他一直沒忘記她結婚了,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

有時候他會想起那個哭著求他的她,經常想著如果那天他真的幫她逃婚了他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煩躁?

單言咬了一口煎蛋,說“我不想見到他。”

“他是你老公。”語氣裡盡是無奈。現在到底折磨的是誰?

“只是法律上的。”單言沒羞沒躁的說道“我精神上的老公是你。”

喬韶錦:。。。。。。

單言咧著牙對他笑,全然不知牙齒上沾著剛吃的蛋黃。

“衣服我已經打電話叫人送來了,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待在這裡。”喬韶錦臨上班前這樣說道。

他走後,單言仔細想了想,也覺得自己不夠理智,她丫的還沒離婚成功呢!拿著喬韶錦給的零錢打了個的去到單家的公司,她打算找單母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單母嚴肅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這穿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

單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