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不做的,就只有他和言一兩個人。

他看著言一的側臉,她看起來並不高興。

他伸出手戳了她一下,她轉過頭。

“你、很不高興吧。”

說得有些苦澀,來這裡的人肯定都是兩個真心相愛,充滿著愛情才會來登記,但是他和言一兩個人呢。

好像沒有充滿著像他們身上的那種感覺。

他的樣子有些可憐,可以說有些委曲求全,原本想要說些冷漠的話出口,但是他的這個模樣讓自己的喉嚨像是卡了一根刺一樣說不出話。

為了和她結婚,言時在她面前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

言一有的時候在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排你的隊吧,話多。”

擠了半天,也只從喉嚨裡面擠出這句話出來。

“嗯呢,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