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們不會按照安琪所說的輪了她再來殺她。

相信這群亡命之徒也不是好色之人。

否則的話,早在之前他們完全有充足的時間每人來一發。

可是為什麼他們遲遲又不動手呢?這才是傅月溪最為疑惑的事情。

因為這平房的大門敞開,所以外頭的冷意鑽了進來的同時,也令她的身軀越發的僵硬冰冷,發乾的唇瓣有些乾裂,但是背部卻還是冷汗淋漓,未經過人事的傅月溪一直思想保守。

否則幾年前在z省的時候,她完全可以靠身體上位,這樣,賀瑞謙跟安琪之間也就不可能有機會發生什麼了。

可關鍵一點就在於她的確是一個保守之人,不喜歡亂來,更甚至於對於男女之事這方面,比較在乎的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而不是還未做好心理準備的初次。

察覺到安琪的腳步遠去,幾個高大男人的靠近,她斂下了疲倦的眸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心底琢磨的差不多了,她在他們走近卻又離了幾步的時候突然開口:

“要怎麼才可以放過我?”短短一個小時,她才說過這一句話,從進入這個平房的那一刻開始,她一直沉默,沒有一句掙扎,此刻開口卻是讓人側目。

為首的男人笑了起來,略帶嘲諷,恍若在笑她怎麼這個時候還問這樣的傻問題?

明顯的譏誚眼神自三個男人的眼底流瀉出來,大家的心底不約而同的覺得莫名的好笑。

“傅小姐是在說笑話?這個時候竟然還問我們怎麼才可以放過你?別人要買的是你的命,懂嗎?根本沒有放過二字一說啊。”為首的男人也被她逗樂了,乾脆找了個位置先坐了下來,鐃有興味的盯著她看。

這也是頭一次,他露出了與之前不同的表情。

原以為他們都像是殭屍一樣不會有任何表情的,沒想到竟也會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那看來她也不是全無機會。

微微一笑,她佯裝淡定:“笑話說說也不錯。”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她耐著性子,扛著幾乎要透支的精神力與他們周旋,她信的不是自己,而是傅子玉。

“不過有一點我要承認,傅小姐真是我見過的臨死之人中最為安靜的一個了,我很喜歡,放心,看在你這麼安靜的份上,我不會讓他們輪了你,給你痛快的死去。”

說到這裡,男人眼底不易察覺的欣賞緩緩的浮現,對著身側的一個下手點了點頭,命他前去將她扒光,而後也就一次性走個過場,最終讓她迅速走向死亡。

酸澀無比的眼眸努力睜開,傅月溪眼前一黑,靠近的男人大掌直接掉在了她的腰間,壓下胃裡翻湧的噁心,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罵人與喊叫,垂著頭,痛苦又無言的忍受著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

早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丟在地面上,她衣不蔽體。

就在男人的手即將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這個平房卻莫名的顫動了幾分,像是突如其來的天災**地震一般,狠狠的震了震,讓坐在位置上的為首男人與躺在地面上的傅月溪皆是心底大驚。

“動作快點。”下達了命令以後,為首的男人大步走出了這個平房,視線往外頭看去,想要一探究竟,而另外一個下手則是站在他的身側為他保駕護航,留在傅月溪身旁的這個男人眼底多少是露出了幾分淫邪的。

因為眼前這可口美味的肌膚。

被變態給盯著,傅月溪的心底只有一種感覺,噁心!

但是被變態給碰著,她更是有著無數想要吐出來的情緒,在心潮翻湧!

‘砰’!

極具震撼的迴音剎那間響了起來,在這空曠之地延遲兩秒以後,屋內精神力到了極點的傅月溪被這一震給震暈了過去,而男人原本有所行動的手更是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