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難道現在她還有說不的權利麼?

“嗯,所以我讓周離去接他,還不夠給面子麼?”

看著顧月溪無奈妥協的眼神兒,傅子玉的心頭有著莫名的喜悅,可到底是個心機深沉的,這會兒哪怕是心頭略得意,那雙狹眸中的墨瞳卻依舊烏黑不帶一絲情緒,語氣更是平淡的如同在談論商機。

被他這話一說,顧月溪反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周離在商界那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雖然談不上多大,可好歹也是傅子玉手下第一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在商界之中,周離這兩個字,還算是響噹噹的,提起此人,不管是身份再高的人,那也一樣會說出幾句讚賞的話語來。

她默了下來,車廂中也就再度的陷入了沉默。

音樂細細從音箱中緩緩流淌,給一路無話的他們平添了幾分自然,減去了幾分尷尬。

抵達別墅已經是十分鐘以後了,按照他們現在這樣的速度,蕭縱遠在機場,要抵達別墅恐怕得是一個小時以後了,遠在郊區的機場車程離京都不算很長,可是從郊區進入京都市內又有一段堵車。

所以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足以讓傅子玉做好一切準備了。

餐廳桌面上已經擺放好了午餐,分量不多,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為他們二人準備的,掃了依舊站在大廳中的顧月溪,傅子玉眉頭微挑看著她,被他這眼神兒一掃的顧月溪驚異開口:

“哥,你不會是就準備了這點兒東西吧?那啥,我那上司他是想過來用餐的。”

蕭縱什麼性格什麼脾氣,顧月溪實在是太瞭解了。

與他相處三年,他一開口要說什麼話顧月溪都能猜到!

所以今兒個中午若是不能把他大少爺給伺候好了,沒準兒又得細細碎碎的唸叨她一陣兒了,她就害怕這樣的蕭縱,麻煩不說,但卻偏偏還反駁不得,誰讓他都是為自己好呢?

“不是,這是我們的,他來了的時候自然會有他的份兒,你不至於擔心我會餓到他吧?”傅子玉勾唇一笑,聲音頓時溫柔了幾分,眼神中更是帶著狐狸般的笑意盯著她看,被他這眼神看得有些悚然的顧月溪點了點頭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傅子玉的一舉一動都讓人捉摸不透,哪怕他此刻心頭已經動怒,哪怕他心底早已心存芥蒂,可是他還是會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最可怕的不過就是這樣的人了,因為你根本看不穿他什麼時候才是火氣最重的時候。

雖然不明白傅子玉這一瞬間是為什麼有些生氣,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他心底的點點火苗。

“一會兒你吃好飯就回房間休息幾分鐘,晚上我們要參加的宴會上會出現很多你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以後你在京都的商界中經常會需要跟他們打交道,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知道?”

傅子玉順手夾了眼前的一塊糖醋排骨往她碗裡塞去,一邊兒淡淡囑咐。

顧月溪吃著東西點著頭,這氣氛,好不和諧。

看著她展現在自己面前最真實的一面,傅子玉那雙細長的鳳眸又微不可見的彎了彎。

蕭縱是麼?

曾經蕭縱試圖從美國牽引著線索查到華夏來,為的就是弄清楚這三年來顧月溪在娛樂圈中的那些事故以及一系列負面新聞是誰在為她處理,可惜的是,蕭縱的手還沒有伸到華夏來,這邊兒遠在華夏的某人便已經洞悉到了。

不僅及時掐斷了蕭縱的所有線索,還將那三年來他所做過的一切都直接抹殺了。

只要蕭縱不說,顧月溪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美國那三年的時光中——

她即便頭破血流,卻又為何能夠堅挺的生存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娛樂圈中的真正原因!

桌子上的菜系很簡單,但卻都是顧月溪還比較偏愛的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