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有被撕扯的疼痛,可她的眼睛卻連眨都不眨一下,只是依然笑嘻嘻:“心上人,曉得了。”

“我問你她在哪裡!”

仲詞冷著面,那聲音幾近嘶吼,郊外的霧慢慢散開,鳥兒從頭頂的枝頭成群離開,白小葵冷不防抖了抖,可這微抖卻是因為耳後溘然響起的粗狂聲音。

“來悄,老子的來悄,是誰搶了老子的來悄!!”

聲音慷鏘有力,走起路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