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失望得心都沉進了地底:

“哎!你怎麼這麼沒用?”

阿超嘻嘻一笑,從口袋中取出一張信箋,遞了過去。

“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做你的信差,那次交過白卷呢?她要我把這個交給你!”

雲飛瞪了阿超一眼,一把搶過信箋,急忙開啟。

信箋上,娟秀的筆跡,寫著四句話:

“憶了千千萬,恨了千千萬,

畢竟憶時多,恨時無奈何!“

雲飛把信箋往胸口緊緊一壓,狂喜的倒上床。

“真是一字千金啊!”

阿超笑了。

夢嫻對這樣的愛,不能不深深的震撼了。那個“複雜”,會唱歌,會編曲,會拿刀捅人,會愛會恨,還是“詩意”的,“文學”的,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姑娘啊!

這個姑娘,每晚在待月樓,又唱又跳,娛樂佳賓。

這晚,待月樓依舊賓客盈門,觥籌交錯。

在兩場表演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