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轉了起來,若翩然而起的舞者,幾圈過後,停下來的時候正是反面。

“啊咧咧,是我們開始耶!”她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啊。

“需要我們讓你嗎?”凡若瑾輕勾唇角,聲線冰冷卻帶了幾絲的挑釁,聽的菊丸大石那叫一個汗顏:難不成自己的經理也有雙重性格?和河村隆一樣拿起球拍就性格大變???

“當然不需要!放馬過來吧!!”菊丸站立在球場上,朝她們握了握拳頭,赤色的眼眸中滿是鬥志!!

“凡若經理,請多指教!”老實孩子大石鞠了一躬,當初凡若瑾進球場當經理時曾經和不二打過一局,能和不二打得不相上下的人……他可不能輕敵啊……

“呵呵,那就開始吧。”月詠清澄笑了笑,握球的手緊了緊。

舞蹈式擊球啊……菊丸英二……我倒真想看看你是否有資格當我的對手以及……

呵呵……

************我是比賽開始的分割線************

右手握拍,左手的黃色小球在隨意朝地上打了幾下後用力上拋,以左腳為中心,右腳後移一點,身體稍彎……

“啪——”那球夾雜著一道勁風衝那一邊的球場飛馳而去。

很普通的球嘛……菊丸盯著那球的來路,敏捷的一個閃身迎上。

球,在球拍觸上的那一刻忽的發生了變化。

緊貼著網旋轉著,卻又像是一個舞者,漫起的黃色裙襬越來越大,在不大的球拍的網上急速旋轉開來,其力道之大,旋轉之快,竟然令菊丸無法抓準時機回擊!

“啪——”那是球拍落地的聲音,黃色小球飛速滾下,“蹭蹭”幾聲過後在網邊停下。

如同一個舞者,落地的一瞬舞蹈終止,然後,屈身,謝幕。

“na…ni?”不單單是球場上的菊丸大石二人瞪大了眼,場外的幾人也瞪大了眼。

“花式擊球之漣漪。”唇角弧度在慢慢擴大,橙發隱蓋住的那雙眼眸分明閃動著什麼。

“恩,還不錯嘛。”越前習慣性的想拉拉帽簷,突然想起今天沒帶帽子,便在空中換了個手勢改摸頭了。

“不過我倒覺得那球叫‘舞者’更好啊。”桃城有些興奮的看著球場。

“嘶……白痴!”身後的海堂擺明了就是不讓桃城好過。

“你這隻臭蛇說什麼啊,找打啊你!!”

“怎麼樣?還怕你啊!嘶……”

兩人真是不杆上也不行!

“好有精力喲!桃城,海堂。”溫和如同三月的春風,笑容如同冬日的太陽。只是……

有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麼自家的冰雪經理會笑的如此……令人心寒?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笑裡藏刀??

兩人抖了抖身子,忽的覺得冬天來了!

於是乎……

“臭……海堂,你這裡的衣服怎麼皺了?”桃城搭上海堂的肩膀,慢慢拂平他衣服上的褶皺,只是那手掌之下暗加的力度有多少隻有他自己和對方知道……

“笨……桃城你的頭髮有點亂了。”海堂的手拍上桃城的腦袋,只是那手掌之下暗加的力度有多少也只有他自己和對方知道……

這條該死的臭蛇!!!某桃子咬牙。

這隻該挨千刀的笨桃子!!!!某蛇怒視。

“呵呵,好象很有趣啊。”閉上了那雙眼,不二的臉上是滿滿的有趣。

正好轉頭過來的凡若瑾先是怔了一會,隨即有些咬牙的瞪了笑得滿面春風的某人:你就知道看戲!!

不二笑意愈加濃烈:免費的戲不看白不看,吶,小瑾?

凡若瑾嘴角有些微的抽搐:你怎麼不自己去演戲,好娛樂娛樂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