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力的感覺好難受。”

奚留香蹭啊蹭啊,偷總是會被發現的,何況偷太艱難了,乾脆讓這狼主動奉獻內力吧。

宮錦武無語,娘娘,您還能再無恥臉皮再厚點嗎?

什麼叫他的內功留著無用?

“娘娘,我好歹也有傷在身,這傷還是為了保護娘娘所受。”

“什麼話啊,如果不是你把我從皇宮裡給劫走,我現在該是多麼的逍遙自在,哪裡會受這麼多的傷,這麼多的苦。內傷,那是你打的。無奈跳江,是你逼的。被你虐待,被你的奴婢刺殺,下毒……”

“皇后娘娘,要我跪下向娘娘請罪嗎?”

宮錦武翻身,一把將奚留香拖到懷中,有些無奈地看著奚留香,怎麼就對這個女人下不去手?

“好吧,我不要了,放開我。”

弱弱的目光看著宮錦武,看的宮錦武更無奈,肋下一陣陣地隱痛,被奚留香壓的。

他起身坐了起來,手掌握住奚留香的手,將內功輸入奚留香的體內,被這個女人剝削習慣了,習慣就成自然。

一抹邪魅的笑意,在奚留香的唇邊翹起,勾勒出上弦月般的弧度。看在宮錦武的眼中,他更是鬱悶,這個女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種,為什麼面對他這個劫走她的綁匪,就沒有一點的危機感?

小船在前面走,大船在後面追,你走我也走。

林霸山在他的船爆炸後就明白了一件事,他的駐紮地暴露了,留不得了。唯一的把柄在宮錦武的手中,唯有將奚留香,那位皇后娘娘給弄到手中,他才有和皇上談判的籌碼。

想謀逆奪位是不可能了,就他手下這些烏合之眾,除了一部分是他蓄養的私兵外,大多是各地殺人不眨眼的流寇大盜,每個人身上都揹負了幾件命案,罪無可赦的主兒。

否則,這些人也不會跟著他,一心一意地造反。

林霸山陰沉的目光盯了要命半天,不想一個殘廢的郎中,也是皇上派來的奸細,他還是太大意了。前面小船上,宮錦武的心思他不是很清楚,為何要留著這個殘廢的郎中,是因為那位娘娘中毒未曾清除嗎?

“轟隆隆……”

又是爆弩的聲音,同時還有炸彈等的聲音,奚留香正在運功修煉葵花寶典,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不由得起來推開窗子看了出去。

要命發飆了嗎?

“要命,你在搞什麼?”

“娘娘,不是臣,臣可搞不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要命聳聳肩,奚留香才發現,河面上多了幾條大船,和林霸山的大船正打的不亦樂乎。

“誰啊?”

“三少爺。”

“哈哈,小三來了。”

奚留香轉身下床就向外跑,被宮錦武一把握住手腕,攬入懷中:“想跑到何處去?”

“看看,人家就是看看而已。”

“別出去,會被人看到你的。”

奚留香忽然想起,她的臉上沒有套著那層皮,轉身去找那層皮,皇后的身份,還是不宜暴露。

“娘娘,得趕緊離遠點。”

要命在外面說了一聲,命令駕駛小船的人,遠離幾條交戰的大船,他們的這條小船,就如同一隻餃子,對面那幾條大船,就如同沸騰的鍋,趕緊離遠點好。

“唉,我還沒有看到三弟呢。”

奚留香匆匆在臉上套上那層面具,推門向外走去,宮錦武緊緊抓住奚留香的手,跟在奚留香的後面。

離得還是有些遠,加之幾條船打的正凶,她沒有看到奚寧遠的身影。

小船迅速地繼續順流而下,向下遊行進,離開大船戰鬥的範圍。

要命看距離夠遠,才命令小船停了下來,回眸側目盯著宮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