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繼續修煉,不能浪費,有一個大好資源正緊緊地貼著她,不利用,不榨乾這個狼人的價值,不是她的性格。

偷,一滴,偷,兩滴,偷,三滴……

內功,某狼人的內功,就是這樣一點一滴丟失,被人偷走的。

一小團柔和的,暖洋洋活潑潑的內力,在奚留香的丹田中跳動著,可惜太微弱了。她不敢偷的太多,偷的太明顯,被狼人發現的後果很嚴重。

很久,奚留香終於睡了過去,清晨的第一縷晨光,映照在奚留香睡得極為香甜的嬌憨容顏上。

某狼人很無語地盯著捆縛在他身上的手腳,是他太純潔,太君子了嗎?

這他還沒有做什麼,這個女人自動投懷送抱不說,還生怕他跑掉,用雙手手腳將他捆住,是要求著他要了她嗎?

奚留香揉捏幾下,很好的手感,大妖孽似乎養肥了點兒。

“大妖孽,你胖了點兒,看起來把你養成人肉真皮墊子的偉大日子,不遙遠了。嗯,你身上什麼味道啊?不對勁,是不是去偷吃了?”

男子的唇角翹起,越來越高,露出難得的笑意。

這個迷糊的女人,大概還沒有清醒過來,以為她抱住的是宮錦文那個……

男子的神色冷了下來,想到那個名字,那個男人,他身上不由得滿是殺意。

奚留香渾身一個哆嗦,好冷。

她的懷中是什麼?

睜眼,正迎上某狼幽寒戲謔意味深長的目光,低頭,她雙手雙腳正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繞在某狼的身上。

收回,奚留香很純潔,人畜無害地笑了笑:“早,該起床了哦。”

她無視身邊某人,直接抓起衣服從某人的身上越了過去,身體一軟,跌落在某狼的懷中,果然有料。難怪感覺大妖孽被養肥了點,這狼比大妖孽宮錦文是要有肉。

某狼盯著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香兒,你這是在勾引爺,投懷送抱求著爺要了你嗎?”

奚留香聳聳肩:“失誤,完全是失誤,英雄你別誤會,下次請看好床再躺。如果你一定要這張床,我不介意和你換一下。還有啊,人家渾身無力,你一如此有身份的貴族,就紳士點別計較了。”

她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地從某狼的身上爬了過去,飛快地下床,和某狼保持距離。

男人早晨都會那個什麼的,她最好躲遠點。

“呵呵……”

某狼發出狼一般的怪笑,這個女人果然有趣到極點,能在瞬間讓他輕鬆想笑。

奚留香鄙視地伸出雙手的手指,某狼,你就得意地笑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今晚,這狼會不會再睡過來?

她真不是對某狼有什麼想法,好吧,她承認對某狼是相當有想法,想偷某狼的內功。再這麼曖昧幾天,偷幾天某狼的內功,她估計就可以算計著逃跑。

七天,過去一天了,還有六天,得加快速度。

“奴婢拜見主子,主母。”

彩鈴及時進來,跪倒磕頭。

“嗯,侍候爺更衣。”

彩鈴跪爬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似乎對主子忽然睡在奚留香的床榻上毫無詫異之色,而奚留香真的是她的主母。

彩鈴半跪著,侍候某狼更衣完畢,洗漱。

奚留香喘息著,把臉盆端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洗漱,她一渾身無力,被灌了軟筋散的人都要自理,這主的譜兒可是不小。

“去侍候你家主母吧,你家主母太累了。”

奚留香對某狼翻了一個白眼,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別忘記該侍候你家主母服藥,她身體不好。”

某狼回了奚留香一個曖昧的眼神,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