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應該是今晚動手,可如果事成的話,也不應該這麼快就穿了訊息過來。

於太太想到這裡,站直了身體,冷哼了一聲。

陳太太看著於太太的樣子,又看向了自己的腿,還沒說話,陳太太的兒子卻是個明白人,直接站出來說話了:“於伯母,您就少說幾句話吧!我媽媽的腿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比您更情況,根本就不是你嘴裡說的一點小傷,一點小傷,我媽媽會只過了幾個小時,就高燒不退嗎?一點小傷,會傷口波及面這麼廣嗎?而且,人家安藍醫生說的是,很有可能會截肢,如果沒有安藍法醫,未來不可預測!拿沒有發生也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兒,在這裡詆譭安藍法醫,有意思嗎?”

這話一出,於太太就頓時一噎。

還打算說什麼,陳太太兒子又看向了安藍:“安藍醫生,不好意思,我替我媽媽今天在訂婚宴上的表現,給您道個歉!其實今天這是,我媽媽不過是受人之託要給你難看罷了!”

一句受人之託,就讓人立馬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一個個齊刷刷看向了於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