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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追過去推門,見門給從裡面反鎖,氣得要踹門,但想到熊黛妮正懷著孕,動不得氣,他又氣鼓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接連抽了好幾根菸,見房間裡還沒有動靜,只能極力剋制心裡的邪火,走過去,敲著門說道:“我剛才也是氣糊塗了,你也不想我在梅溪給沈淮騎在頭上一輩子都抬不起來,對不對?我這兩個月在梅溪什麼樣子,你也很清楚,對不對?真要大家和和氣氣的,真要沈淮一點都不仗勢欺人,我怎麼會挑他的問題?你總不能指望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吧?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子呢,我總也壓不住火氣的時候。我知道咱爸對我們好,剛才也是氣急滿口胡說……你把房門開啟好不好,不要生氣了,我。”

“我不想見你;你一定要進來,我就到我媽那睡去。”熊黛妮心口的氣難消,不想見周明。

“行,只要你不生氣,我睡地磚也成。”周明還真怕把妻子惹急了、半夜跑回她爸媽家去住。

周知白、楊海鵬還要帶著宋鴻軍以及那個“小姚瑩”換場子喝酒去,沈淮明天一早還有工作,就讓邵徵開車送他、趙東,還有孫亞琳先回去。

車先到文山苑,沈淮見孫亞琳也跟著下車來,說道:“你下車來做什麼?”

“我先找個地方先醒醒酒不行啊,你心虛個什麼勁,是不是在這裡金屋藏嬌,怕給我拆穿啊?”孫亞琳滿嘴酒氣,斜著眼睛盯著沈淮看。剛才跟宋鴻軍斗酒,孫亞琳把一瓶芝華士喝下去,臉紅撲撲的,不過也就三分醉意,眼睛看人,倒是越發的虎視眈眈,但見沈淮沒有心軟,又貼身過去,附到他耳根子上說道,“周小白剛才說她姐住文山苑,我可沒有滿世界嚷嚷你也住文山苑啊!”

孫亞琳對之前那個他的稟性太清楚了,所以他就是有一千張嘴,他也不要想說服孫亞琳相信他跟周裕沒有什麼,何況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沈淮拿孫亞琳沒有辦法,揮手讓邵徵送趙東先回去,說道:“等她要是真撒酒瘋,我再打電話讓你來幫忙……”

沈淮開啟房門,剛想問孫亞琳想喝什麼解酒,就見孫亞琳直奔他臥室而去,追進去,忍不住笑道:“你真是過來抓姦的啊?”看著孫亞琳踢掉紅色高跟鞋,整個人就倒趴到他床上去,忙走去,要把她從床上拖下來,“靠,你不會來鳩佔鵲巢的吧?”

“一個人住老宅,真的很無聊啊!”孫亞琳翻過身來,就是賴在沈淮的床上不起來,裝可憐的哀嚎道,“不是還有一套房嗎?你把鑰匙給我,我就把這床還給你!”

見孫亞琳耍無賴,沈淮也無賴的坐到床上去,說道:“你愛起不起,反正我也不吃虧;你就不怕我半夜對你做點什麼?”

“就你那小體格,我還怕你弓雖。女幹?”孫亞琳不屑的看了沈淮一眼,一個標準的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翻站起來,趁著沈淮沒反應過來,伸手在他的手腕上一抓,翻手就把沈淮的胳膊扭到身後,將他按在床上,一屁股坐上去,嘲笑道,“你現在還想對我做點什麼不?”

“痛痛,你輕點。”沈淮胳膊給扭到直嚷痛。

孫亞琳才不管他叫痛,伏下身子拿手肘頂住他的背脊,拿著一副女流氓的口腔,嘲笑沈淮,“你現在是不是該擔心我對你做點什麼了?”

“你屁股好軟!你想做什麼,來吧。”沈淮說道,屁股給孫亞琳豐滿的臀壓著,又暖又軟,說不出的舒服。

孫亞琳為了省力,正坐在沈淮的臀上,倒沒有想到給沈淮佔了這個便宜,忙一腳將他踹下床去,罵道:“流氓胚。”

沈淮扭著給孫亞琳揣痛的胸口,挨著床邊坐在地板上,跟孫亞琳說道:“我現在很多事情焦頭爛額,你就不要來添亂了……”

“你頭疼啥啊,夾著尾巴做人唄,”孫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