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先摸後摸的?你要真敢摸,我把你手剁下來……”只是聲音又軟又柔,沒有半點為沈淮的話惱怒。

“我是說真的,”沈淮見周裕的眼睛亮晶晶的,彷彿夜色的湖水,藏著深邃的光澤,長睫毛的暗影在輕輕的跳動,見她沒有責怨自己不正經說話的意思,又說道,“我覺得要趕緊摸了把,不然以後說不定還會吃虧……”

“瞎說什麼,你吃什麼虧?給你摸了,我就不吃虧了?”周裕伸手過來,在沈淮的腰下掐了一下。

車子裡空間狹窄,她手剛伸過去,就給沈淮抓住,想抽卻沒有抽回來,反而給沈淮用力,要將她的整個人拖過去。

她想掙扎著坐直身子,身子軟綿綿的生不出一點力氣,就斜到沈淮的懷裡,叫他的雙手從腋下插過來,看著他的手一點點的往移,看著他的手就要覆自己高高隆起的雙峰,一顆心砰砰的直跳,嘴裡說道:“不要,你再這樣我真就生氣了,”手卻只是按著沈淮的大腿,生怕從沈淮的懷裡斜倒,卻忘了要抓住沈淮襲向她胸部的手……

周裕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一顆心在劇烈的跳動,待她清醒過來時,沈淮已經將她的外套脫掉,將她的絨線衣連著棉衣以及文胸整個的都推到脖子,她的背靠著方向盤,渾圓如丘的**,露在外面有些涼:一隻給沈淮的手揉成各種形狀,一隻給沈淮的唇舌含舔著,直叫她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舒服。

她頭仰著,只看得見沈淮的頭頂,給摸弄得舒服,忍不住伸手抱著沈淮的頭,手指插進他的頭髮慢慢的摩挲。

待到沈淮伸過手來解她的褲腰帶,周裕才抓住他的手,制止他進一步的動作,將他往外推了一點,說道:“這下子你該不吃虧了?”手給沈淮抓住,往裡牽了一下,碰到一條正昂頭怒張的巨蟒。

周裕是過來人,手一觸,就忍不住想叫:“好大……”又覺得這樣給助漲沈淮的氣焰,閉著嘴沒有說話,將手抽回來,把沈淮還貼在她胸的臉捧起來,說道:“你不要趁人之危。”

見周裕表情有些嚴肅,沈淮也不敢繼續下去,怕把她惹惱了,說道:“你的胸真漂亮,以後還給我摸,好不好?”

周裕將衣服放下來又伸手進去把內衣整理妥帖,見沈淮還死皮賴臉的說以後要繼續摸她的胸,橫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趁人之危,害我以前都差點以為你是正人君子——以後不理你了。”

“你說停就停,還不正人君子啊?你再說,我腸子都要悔青了。”沈淮涎臉說道。

這時候有車開過來,燈光直接打過來,周裕嚇了一跳,好在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妥帖,沒有什麼不當的地方。就見周知白從對面車裡下來,往這邊走過來,邊走邊喊:“姐,姐……”

周裕這時候狠狠的掐了沈淮一下,要不是她早些時間清醒過來,剛才那一幕就要給她弟弟看到。

沈淮自知理虧,只能忍痛下車,問周知白:“周總你怎麼過來了?”

“我剛知道南園發生的事,我怕我姐心裡不痛快。”周知白見沈淮跟他姐將車停在陰暗角落裡,只當他們在商議應對今天晚發生的事情,沒有多想什麼。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夜謀

沈淮站在鵬悅國際酒店的樓頂上,眺望著河東岸燈光璀璨的工地,邵徵走過來,說道:“楊書記他們到了……”

沈淮轉回身來,跟邵徵下樓到鵬悅的貴賓廳去。

楊海鵬走過來,興奮得手舞足蹈,說道:“早知道今晚有這麼精彩的一幕,我死皮賴臉也要湊到南園看熱鬧去。聽南園的人說,小鬼子半張臉給燙脫了皮,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真想湊過去看一看,長得跟猴屁股似的人臉,到底是什麼樣子。就是周區長今天吃了點虧,這個太不值,小鬼子也太他娘欺負人了……”

聽著楊海鵬的話,坐上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