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去,這人的思維跳躍性相當大,我根本沒法修飾自己的話。

“那件事考慮得怎麼樣?”

“嗯?”

“給了你一週的時間準備,下週一來39層報道。”

我這邊還在犯暈,那邊已經傳來“嘟嘟”的佔線聲。想拒絕,是不是來不及了?無奈的看著話筒,怏怏地掛掉,趴到桌子上一陣無力。

“秋靜,怎麼了?”

聞言,抬起頭,“呂果啊,又到週末了,很煩吶!”

呂果輕聲笑了,“小姑娘家的不都喜歡週末到處逛麼!”

一聽這話,心情頓時好了一些,也是,我還年輕得很,不應該被困難打倒!歪了頭問道,“呂果啊,你週末都做些什麼呢,給點提示吧——我好無聊!”我笑嘻嘻地走到呂果身邊,搶到她手中的報紙,“我幫你送,你給我出個主意吧!”

“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麼。我可沒主意給你,我家庭幸福,你沒事別來找我聽到沒!”呂果閃開身子,往高先生辦公室走去,扔下那句話。又突然扭過頭來,“對了,這月末公司有慶功會,別忘了提前做準備!”

聽到這個訊息,又是一陣無力感,慶功會,說白了就是“年度表彰大會”,帥哥靚妹的,不知道那些麻煩會不會在場。這假我可是請定了。

公司客戶資料背得差不多,這裡的事情做得越來越順手。只是經常性的,會有種無力的孤單感,那晚醉酒的時候最為明顯。眼看要過年了,我卻連自己的父母在哪裡有不知道,有沒有兄弟姐妹,平生好友都怎麼樣。

外面的天,還是陰得厲害。

“齊先生,高先生去老闆那裡還沒回來,您要不先進屋等等?”

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凜,朝聲源望去,果然是齊譎。心中酸酸的。怎麼也算是有點情分,自那日一走便沒了聲息,告訴自己沒什麼,卻還是無法抑制的去想這個人的樣子。一遍又一遍。可是真見著人,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那些不滿全堵在口中,只故作鎮定地淡淡問道,“我去煮咖啡,齊先生不要放糖吧。”

說完自己也有些吃驚,呂果只是說過一次我就記了下來!隨即撇開思量,朝茶水室走去。弄好後正要進去,高先生回來了。匆匆退過,重回茶室將剩下的咖啡到進另一杯中,一同端到辦公室門口。忽然想到什麼,趕緊招來呂果,將咖啡盤遞了過去,“好姐姐,我想去趟洗手間,中午吃壞了,你幫我送送,好不好!”

呂果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我一下,端起盤子,送了進去。我拔腿就往外面走,記得大廈下面有個銀行,拿了手提袋,匆匆下樓。

到了銀行找到方婷婷給的那張支票,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500萬。這女人果然狠。找到大堂經理,要求提現。經理看了看支票,也是一驚,將我帶進辦公室,找來另外一位年長者,應該是領導。仔細問了問情況,那中年人微笑著問我,“小姐,突然要取這麼多現金恐怕很難,不知……”

我沒工夫跟他聊天,“能取多少是多少,就是要快!”

聽明白後,兩人也是急匆匆走了出去,一會兒大堂經理回來,手中提了一摞錢,紅彤彤的煞是好看。將那堆錢彤彤塞到專門拿的手提袋中,讓他們將剩下的錢打到一張卡中,一起拿著走出銀行。然後趕緊給呂果打了電話,確認那人剛從辦公室出來,略微安心,靜靜守在大廈的大門前,等他現身。

不一會,齊譎一身清爽地從大廳走了出來,見狀我趕緊迎了上去,二話不說,將那堆錢重重地塞到他懷中,不理那人一臉的詫異,將方才那張卡塞到他西服的口袋中。這才放心,對上他不解的雙目,笑嘻嘻地說道,“感謝齊先生那晚的招待,這些是體卹金!”

然後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他的口袋,“服務得不錯,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