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蠍心腸,她的矯情造作不過是增添他對她的不齒罷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會……”初音試著和盛怒中的他講道理,可是他卻不願給她機會。

“你會如何?你會仗著爹的寵愛,更加的使盡手段,好早日將皇甫家的一切財勢納為己有。”

這無情的汙衊重重的擊上初音的心房,她沒有想到皇甫紹天不但誤會她,還輕率的認定她的不善。

這讓她的心涼了,再無半絲為自己辯解的慾望,識人無數的她對人性早已透徹,她知道不論她怎麼說,早有成見的他都不可能會相信她。

就任由他去吧!反正他對她的觀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自己行得正,問心無愧就行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初音的無言讓皇甫紹天更加認定她的心虛,口氣也惡劣起來。

“對一個從一開始就對我有偏見的人,我無話可說。”她強壓下心頭竄起的悲哀,不慍不火的回答著皇甫紹天的問題。

“看來你還頗有自知之明。”看著她的淡然,他的心火不滅反旺,也讓他加深了想要傷害她的決心,她休想在破壞了他的平靜後還能如此自在。

初音無言的望了他一眼,當雙眸交會,那最初時的悸動已然消失,對他只剩下萬般的無奈與歉意。

她亦不願陷入這樣的情境,但皇甫伯父對她的厚愛確實已經造成他的傷害,所以她也無意責備他的錯待。

儘量找到讓自己好過的方法一向是她處事的原則,也是她為什麼得以在這滾滾紅塵中存活下來的原因。

所以她不會也不願因他人的眼光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他人看不起她,那也無妨。

“為什麼不說話?”被初音那漠然的眼光瞧得心裡很不舒服,皇甫紹天粗聲粗氣的質問她。

“你我之間還需要多說些什麼嗎?”淡淡的勾起一朵無奈的笑容,初音帶著認命的口吻說,“你對我的恨和瞧不起,我無意也無法更改,接受不是我唯一的選擇?”

“你……”她的淡然和反問惹得他臉色一沉,一個箭步向前攫住她的手臂,毫不在意自己那練家子的氣力會傷了她。

“啊!”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輕撥出聲的初音卻不曾試圖掙扎。

“不問問我想幹什麼嗎?”看出她眼底極欲隱藏的慌亂,一抹惡意的笑諸爬上皇甫紹天的眸中。“你是我的丈夫,你要對我做什麼我無權阻止。”看出他那可笑的意圖,淺淺的譏諷爬上了她豔麗的臉。

畢竟在青樓待過,也看多了男人想要藉由自身的力氣逼迫女人就範的惡行,所以她清楚知道他想幹麼。

可是她卻不想反抗他那惡劣的作為,他既是她的丈夫,當然有資格得到她的身軀,也或者這是她唯一可以補償他的了。

更何況她一向深信,清白的身軀不過是女人一生中最不重要的東西,一顆清明的心遠比那來得重要得多。

如果他真是想借由汙辱她的身軀來贏得她的屈服,那麼他怕是要失望了。

她會牢牢的守住自己的一顆心,不會輕易將它給人,即便他可以得到她的身,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不愧是出身青樓的女人,對貞節完全不思顧守。”或者她根本如他所料早已失貞,思及此,皇甫紹天的心火更熾。

“我們拜過堂,是夫妻。”短短的一句話,輕易的點明自己沒有絲毫掙扎的原因。

他信也好,不信也罷,她壓根不想去扭轉他偏激的想法,他要怎樣認定就隨他去了,至少她可以做到問心無愧。

“哼!夫妻?你還真敢講,我可不想有一個隨時會給我戴綠帽子的妻子。”皇甫紹天邪佞的哼道。他可不相信在青樓待過的女子過慣每天送往迎來的日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