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擅使一根鐵棍,其他的我便不甚瞭解。”

孟山大聲道:“既然如此,應該不會錯了,他適才與我交手,使的的確是燃燈古寺的夜叉十三棍。”

黃通搖頭道:“這怎麼能算呢,孟二弟你又不是不知道,燃燈古寺的武功流傳甚廣,大凡學過三兩天功夫的,都會點燃燈古寺的武功。夜叉十三棍?跑碼頭的也能耍兩招。”

孟嶽正色道:“黃賢弟此言差矣。燃燈古寺的武學的確源遠流長,不僅神州各派受其影響者眾多,嫡系弟子亦不在少數;而那些跑江湖的胡亂學了點花架子,便自稱燃燈古寺弟子的,更如過江之鯽。但是真正的燃燈古寺傳人,無論僧俗,大多嚴守戒律,除了得到掌門授意,用以光大燃燈古寺武學的弟子,其他人輕易不在江湖上行走。這個方長恨的夜叉十三棍雖然還不到火候,但是很明顯得有燃燈古寺真傳,非偷習招式者可比。”

孟山得到大哥撐腰,更是得意,大聲道:“黃哥太小心了。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切勿令天下英雄寒心。”

黃通明知孟山針對自己,但亦知道他所言有理,嘆氣道:“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方長恨失蹤了許久,忽然露面,而且主動投靠我們,無論是真是假,其心可慮。還有跟他一起來的糜豪,也不知道他什麼來歷,我看他行動間有點渭州刀客的影子,神州少有此類武士,對他我們也應慎重。我們欲成大事,自然不能把所有的可疑人物都拒之門外,但是小心點總沒有壞處。”

孟山還待再說,孟嶽已經先道:“二弟,待會兒去探探口風,如果發現他們有所隱瞞,嘿。”冷笑聲中,臉上煞氣大盛。

孟山望了乃兄一眼,應聲出帳,健步來到方、糜二人住處。孟山一見門便道:“二位對居所還滿意嗎?有不滿意便說,大家兄弟,不必客氣。”

方長恨拱手道:“三寨主客氣了,草莽之人,再艱苦的地方也待過,何況這裡如此舒適,哪裡還有什麼不滿意。”

孟山找了張椅子坐下,漫不經心地對糜豪道:“糜老弟好身手,不知出身何門何派?”

糜豪豪笑道:“三寨主過獎了,我沒有跟過師父,只是當兵的時候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自己還有幾斤蠻力,衝鋒陷陣倒也沒什麼問題。”

孟山哦了一聲:“不知糜老弟當年在那位將軍帳下,我們二寨主也是行伍出身,也許你們還有點瓜葛。”

眼見方長恨與糜豪面色尷尬、說不出話來,孟山不由暗自生疑:“糜老弟有何難言之隱?”

方長恨乾笑兩聲,正欲開口,糜豪已經慨然道:“我們兄弟既然決定投奔貴寨,便待諸位如同手足,尚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我是渭州人,當年在司空將軍麾下做事,與二寨主曾經兵戎相見。”

孟山心頭一鬆,大笑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小事而已,放心吧,二寨主不是個小氣的人。而且,有我在哩,如果你們受到別人無端的排擠打擊,便立刻告訴我,我一定為你們主持公道。”說著轉向方長恨:“方老弟豪俠義舉,我亦略有所聞。不過自你遠走異鄉,便音訊全無,想必你去了不少地方,講些你所經歷的奇聞異事給我這個土包子聽聽,怎麼樣?”

方長恨點頭笑道:“好啊,不過在下不擅言辭,講起故事幹癟無味,恐怕三寨主會聽得心煩。”

孟山大笑:“方老弟客氣了,聽你說話文縐縐的,便知道你有才學,不像我老粗一個,什麼都不懂。來,來,快講。”驟然揚聲喊道:“來人,給老子拿三罈好酒,再炒點下酒的小菜,今夜老子要與方、糜兩位老弟好好聊聊。”接著對方長恨道:“嘿,不會打擾你們休息吧。”

方長恨笑道:“哪裡話,榮幸之至。”

酒過半酣,方長恨與孟山相敘甚歡,不由起身道:“初到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