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的。我無聊地託著下巴看著講臺上的老師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宣講著,手中的筆下意識地在稿紙上亂劃。猛一低頭,卻吃了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整整一張白紙上寫滿了“語嫣”二字。我當時就愣在那裡,旋即又苦笑起來:什麼時候,我居然變得象個女人一樣了?

呆呆地坐了半天,回憶起高中時期的點點滴滴,回想起和語嫣度過的每一段時光。回到寢室,撥通了電話,從伯母口中知道了語嫣的聯絡方式,開始給她寫信。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我是這樣開頭的:

“語嫣:見信好!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來到哈爾濱已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