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見了。

“na,我們先回砂隱村吧。”一色說得自然得好像是回自己家一樣。

“你……不要緊嗎?”牟邪的人怎麼會放過他。

“啊,沒事沒事,現在我是全部為你服務,先回砂隱療傷,告訴我,村子的方位在哪,具體的經度緯度。”

手鞠快速的告訴一色之後,一色對著勘九郎的頭頂說:“水水,他倆就交給你了,帶著他倆回砂隱村,我和我愛羅走捷徑了。”

說完,不等手鞠和勘九郎反應就揚手在空中開啟一個空間之門,空洞裡黑漆漆一片,一色卻看都不看就跨了進去,“砂隱村見啦。”走進去,空間之門瞬間合攏。

“他走什麼捷徑?”勘九郎呆呆的問。

“不知道。”手鞠狀似冷靜的說。

在空間隧道里,一色擰了響指就在他二人前方慢慢暈亮了一盞油燈似的火苗,火苗靜靜的照耀著前方彷彿小徑一樣的黑路。

“na,我愛羅,我不是想隱瞞,就像在決賽看到的那樣,我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弱……呃……”他撓頭,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不讓他生氣,畢竟這種隱瞞好像不太好。

低頭看他,我愛羅卻疲累之極,聽見他說話又恍惚睜開眼睛,強迫自己不能睡覺,他低低的聲音響在空間隧道里,“那你需要我保護你嗎?”

“需要,我想你在我前面保護我,你願意嗎?”

“看情況。”

“哼,不願意也得願意,遇見敵人我就站你身後,愛誰誰,我就賴上你了,後悔也沒用,砂暴之我愛羅。”

“……好。”他說。

隧道里只有一色的腳步聲輕輕響起,黑黑靜靜的,卻給我愛羅一種很安穩的感覺,他覺得很舒服。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虛弱過,也從來沒有安心的把自己交給過誰,一色的溫暖包圍著他,一種深深的睏倦如波浪一樣拍打著他的身體,席捲著他的意識。

太累了。在繃緊之後又鬆懈就會覺得很累。可是他不能睡,一睡守鶴就會出現,得用忍術剋制自己的睡意才行。

正雙手結印,卻聽見“別,你睡吧,我看著你,守鶴不會出來的,你放心吧。”

哼,大不了守鶴出來了就和它幹一場!也省了以後為了親熱還得跟它幹仗的麻煩了。

這人心裡色心不改,我愛羅還兀自在心裡偷偷感動著,“守鶴很難對付,你也看見了它的力量了。”他話說得委婉,其實也是不想讓他受傷,誰相信以一人之力對付一尾的砂之守鶴?

“沒事,你相信我吧,它若是出來了,我就把它扔進這個空間裡,讓它自己蹦達,等你醒了再放出來。”

看著一色一副信心篤定的樣子,我愛羅放下結印的雙手,道:“受傷可不願我。”標準的心口不一,卻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見他在自己懷裡睡著了,一色露出滿意的笑:“也該好好睡一覺了。”

又走了小段距離,就停下腳步,一劃手,漆黑的空間隧道里破開一道門,光亮從外面射進來。

他跨出去,迎面撲來黃沙。

砂隱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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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愛羅昏迷的時候,一色也起過色心來著。

他自己的抱怨是:誰讓他這麼招人來著,我個人向來是個定力很好的正人君子的,從來不亂吃誰豆腐的!

我愛羅緊閉的黑眼眶就像一對熊貓眼一樣,一張俊秀的臉白透白透的,陽光下乍一看就像一塊白玉那樣瑩潤,摸上去手感可好了。輕抿的嘴唇發著粉嫩的色澤,可愛而誘人。

鑑於不斷有人趴門口參觀,繞是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總口水人家。

可是,門口不斷擠上來的頭顱都把他當熊貓看了呀?參觀他一色大爺可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