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實踐,高舉‘愛情主義平淡化’的大旗,以實現‘我愛羅瘋狂的愛上一色’為目標,到最後,終於如願以償,倆人找地兒一塊幸福去了。——這個事例成功的前提和條件都很苛刻,若不是一色是這樣強悍的實力和有著滴水穿石的水磨心性,我愛羅又是這樣外表冷酷,內心柔軟的人,有著認定了一個就不鬆手的心性,恐怕是不易成功的,所以說,這倆人的幸福之路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

而一戶,他和寧次的幸福之路恐怕就沒那麼平坦了,只怕要經過重重萬難、無數障礙也許才能看見幸福的曙光。一戶畢竟不是可以藐視一切拋棄一切的一色,不是說二人在真實實力上的差距,而是一戶比一色更有放不開的東西,比如牟邪、比如木葉,而寧次也不是可以隨便輕易接受一個男子作他情人的人,更別提他身後的古老世家日向一族了。

自寧次在中忍考試展現了天才的實力之後,日向本家對他的期待就與日俱增,甚至一些本不傳分家的秘技也特別的傳給了他,一些修行活動更是和下一代的家主日向花火在一起,更有傳言,日向的長老們是更屬意由英俊冷靜實力強的寧次作為下一任家主的。

然而,牟邪一戶有一點絕對比地府託生的一色要強上許多,就是他本人極有耐性,一年等不到可以十年,十年不行可以二十年,既然是他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他要和寧次在一起幹乾淨淨、平平坦坦的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好不容易可以親近平日冷酷的心上人,牟邪一戶的心別提有多麼高興了,恨不得天長地久的抱著這個冷俊的人兒!

火球在一色為寧次和一戶倆人張開的結界外炸開,轟隆大響,火球夾帶著十層的力量撞上結界,又化作萬朵火花散在二人身邊,結界被火球撞擊也僅僅微微晃動了一下,火焰似碎開的紅蓮一樣,紅色的花火盛開在寧次和一戶身邊,火光紅耀,照亮著兩人的臉龐。

一色從半空落下,正看見自家大哥抱著寧次笑得一臉溫柔,恨不得溺死人家也不解渴的樣子,簡直就是‘如飢似渴’。

揚手扯開結界。一色看著一戶仍舊痴痴迷迷的樣子,心想:哼,你也有今天,以後非得攛掇著鳴人給你們倆攪亂不可!傻子都能看出上次比賽之後寧次對鳴人的態度不一樣,上次他有空去看正在水之國修行的鳴人,還聽鳴人說什麼寧次寄過來的東西……哼哼哼……有你受的。

一色正心裡盤算著怎麼給自己大哥的愛情之路設障礙,卻聽見一戶猛一聲:“寧次!”

寧次得了一戶向他逐漸灌輸的查克拉,身子也緩緩由涼轉暖,右肩膀上受傷最終的那個傷口有碗口般大小,整塊肉就生生的被什麼武器給挖下了下去,血一時間止不住嘩啦啦的流,身下的草地也被染得殷紅。

一戶的心啊那就跟被插了一刀似的,心裡對綱手恨極,明明這麼危險的任務,怎麼就派寧次出來了呢?再說領頭的那個才剛升上中忍,縱然智商挺高,可沒有經驗也是不行。最讓他咬牙的是那個鳴人,哼,你自己樂意追佐助,何苦把大家都拉上給你陪葬?真是個鹵莽的草漢!心裡又想起就是這個草漢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把寧次打敗了,就更是加深了對他的怨恨,漩渦鳴人,這樑子是結定了!

此刻寧次經過剛才被一色的小折騰,傷口又裂開,血窟窿處使勁冒血,一戶的半邊衣襟很快就被染溼了,紅色浸進他暗青色的袍子裡,竟變成了黑色。一戶臉一沉,聽著寧次急促的喘息,狠狠剜了一色一個眼刀,又趕緊專心的給寧次療傷,用一個特別的手段把他的傷口暫時鎖上,然後帶回木葉療傷。

一色卻沒見過一戶的這種療傷方法,想來是牟邪的秘技吧。

待一戶再一次止住了寧次的傷口,一色才趁著機會說上兩句話:“喲~大哥,你這樣子若是讓父親他們看見了,會出大事的~”說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