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想怎樣?

她手上使力,輕喘著,一雙明眸冷冷盯著他,與他幽深的眼睛對望,越來越冷,已是把他當做了禁錮自己的敵人,與他不共戴天。

而滕睿哲,高大的身軀仰躺著,看到她白嫩的臉龐充斥著一股恨,一雙小手使盡全身的力氣按壓著他,柔軟小身子與他堅硬的身軀較勁,像一隻發怒的小白貓,既可愛,又讓人心疼。

他沒有掙扎,伸出手來想抱她,想讓昔日的小乖乖躺他懷裡,用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發洩怒氣,傾訴她的煩惱,但最終他還是把手悄情放下了,任由她按壓著自己,唇角邊露出一個玩味的輕笑。

就這樣按壓著他吧,他服輸,女人你這次厲害,帶著滿腔的恨,能把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給撂倒了,還用腿死死壓著,果真是有仇不共戴天,對這個男人厭惡到了極點。呵呵,不過記得用這一招防身,用來對付找你碴的女

“你把衣服穿好,我讓外面的人開門。……他瞥瞥女人衣服裡的春光,只燦炸飽滿,瑩白如玉,削肩和玉脖上都沒有吻痕,冰清玉潔,昨晚根本沒有被男人碰過:於是他微微翹起倨傲的唇角,眉宇嚴峻,深黯眼眸裡閃耀著灼熱之光,“你現在與慕夜澈同居,發展得太快了,還是讓他住自己家,給了你名分再讓他住進你家,嗯?”

姓慕的混蛋,竟然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故意製造與黛藺同房的假象,公然住進蘇家,吃黛藺豆腐!

“這不關你的事!”黛藺一把放開他,從他身上爬起,想換回衣服跑出去。但當她撿起地上的襯衣,才發現衣服已經沒法穿了,釦子全掉了,只能從手提袋裡拿出毛衣,直接往身上套,換上午仔褲,拉開玻璃大門。

滕睿哲走在她身後,古銅色的男牲鎖骨隨著他走動的動作,從柔道服裡露出一小片,魅惑性感,衣服襟口早被她撕扯開,又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散發著一股著致命的誘惑力口他見女人又在落荒而逃,眯眸一笑,伸出猿臂箍住她的細腕,“女人……剛啟唇,卻被突然回頭的她一巴掌打在了他的俊臉上!啪的一聲,玉手扇來,把他的笑容打得七零八落!

“別碰我!”黛藺這一巴掌打得乾脆利索,後退了一步,冷冷盯著他被打偏的俊臉,“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也不要糾纏我的孩子!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滕睿哲被打,俊臉即時鐵青,回過頭來若有所思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唇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你是第一個敢把巴掌打到我臉上的人,而且用了十成的力道!打的解氣麼?!”

他再一次用自己的鐵掌把黛藺捉住,帶她來到柔道館的茶室,關上門,放開了她,並沒有為難她,卻是坐到窗邊倒茶,沉聲道:“坐下喝杯茶解氣如何?”

黛藺心裡羞憤,拉開門快速往外面走。

“如果你還不能做到平心靜氣的坐下與我交談那說明你心裡還放不下口……”他輕笑著,已經端著茶杯在品茶了,幽沉雙眸安靜注視著窗外,看著外面的喧囂,“你身無防身之術,生性單純,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選擇出來工作,讓自己落單。你呆在學校,呆在家裡都比一個人在馬路上晃盪要好口……”

黛藺開門的動作一僵,回頭,又緩緩朝他走過來了,“你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日子,麻煩事確實少了很多,我出門從來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來,因為我與你滕睿哲沒有絲毫關係,我就是我:出來上課和兼職,也不必害怕會被人劫持,過回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剛才你告訴我,四周有人對我詞機而動,一直在跟蹤我口而滕市長你,剛才恰恰就用自己的公車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將我快速拉進了這幢寫字樓。所以您是否是想告訴我,您最近沒有把葉小姐哄好,讓她出來咬人了?……

她大大方方的在他對面坐下,盯著他那張被她扇了一巴掌的完美俊臉,啟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