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炸。

“少廢話,你愛和幾個女人鬼混我管不著,突然叫我回來在這裡等半天,有事就快說”

南幽也清楚,若非有正事,只掌天下再怎麼胡鬧,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特地把他叫回來。

只掌天下後退一步,把南幽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沒受傷?”

“我沒有,”南幽聲音漠然,“對酒當歌掛了一次,爆了兵器,花濺淚掛了兩次,新學的那部《花客三千》被洗了,半杯酒重傷,三天內不能動——”

不等只掌天下開口,他就繼續道:“我把倉庫裡那把秋水長天給了對酒當歌,紫羅套裝和兩萬兩給花濺淚,五千兩給半杯酒。”

只掌天下點點頭,“那行,下面的人你看著辦吧”

這時他皺皺眉,想了一下,又問,“人手還夠嗎,和那個犬離接觸得怎麼樣?”

犬離,成都分賽區晉級賽的第二,今天剛剛從八強中晉級四強,是淘汰賽之後就一直被看好的奪冠熱門種子選手。

最重要的是,此人在比武大會前名不經傳,一舉成名後獨來獨往,不屬於任何勢力——排除他是某個實力暗藏棋子的可能,待價而沽的味道就很明顯了——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人完全可以用通用點衡量。

只掌天下相信,只有付不起的代價,沒有買不來的人。

“還是個愣頭青,強項,”南幽冷笑,在他心情不好時,往往容易遷怒,“再拒絕,就找暗部的人去廢了他吧”

無非是錢的問題而已,他想找人出氣,需要理由嗎?

只掌天下一皺眉,濃黑英氣的雙眉略緊,“這人還是不錯的,”他嘆了口氣,下一句卻是,“可惜不為我所用。”

他目若朗星,說話時正氣盎然,眉目間還帶著一絲憂鬱,卻三言兩語定下來一個人的命運,神情中淡淡的可惜好似嘲諷。

南幽見慣他的表裡不一,以及從骨子裡透出的對世人的嘲諷和玩世不恭,他心知這人根本是在故意以這種行為來嘲笑這個世界,所以也懶得挑剔他這種輕佻的姿態,只淡淡道:“你叫我回來就是問這些?”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狠意。

只掌天下不再挑撥他的脾氣,說到正事,“假如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圍剿懷望千年,你辦得到嗎?”

“你知道他在哪?”南幽視懷望千年為眼中釘,卻沒有一口應下,轉念便指出重點,“明部的人呢?”

他將明暗兩部分開區別,顯然深悉六扇門內部關係。

“你想得到的,和他在一起”只掌天下攤開手。

“哼”南幽顯出惱意,瞪他一眼,“把話說清楚”

“好好好,”只掌天下的口頭禪在南幽面前很常用,“據說呢,懷望千年好像沒掛,毒應該已經被解了,而且小紅低唱好像也在場。”

他偷看南幽臉色。

“小紅低唱不會動手幫他的。”臉色略沉,南幽卻一口否定。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有人看見。”信不信暗部是南幽的事,他不過提一提,“還有,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特殊場景裡,一時半會出不來,據說那個場景可能挺危險的。”

“意思是,他們一群人全被困住了?聽你的意思,還有人看見了全程?不會也關在一起吧”南幽語氣嘲諷,“又是從床上得來的訊息吧”

只掌天下挑眉微笑。

“地點在哪?”

“江堰離堆山,”只掌天下回答,然後飛快接續,“給訊息的人有個條件:鬍渣要留給她們。”

南幽瞪眼駭笑,“你飢不擇食到連煙雨會那幫黑寡婦的床都爬?”

他瞪了滿臉無辜的只掌天下好一會兒,一臉無可救藥地往外走。

“喂喂喂,別忘了杜若不能動啊”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