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勇民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幫大漢幾乎傻掉了,看了看自己四周自己已經不是在那柔軟的床上,而是在一個幽暗的倉庫裡,坐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嘿嘿……我們是什麼?我們是來教訓你的人,有人讓我們給你一點教訓……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自然是我們抓來的……”領頭的一個大漢露出了一絲殘忍而猙獰的笑容對著面前的金勇民說道,說完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好像忍不住要立刻上來對著金勇民暴打一頓一樣。

“你……你們別亂來,我女婿是教父……你坐冷板凳敢亂來的放,他一定會殺你們全家的……”金勇民見到這樣的情況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對著面前的那幫猙獰的大漢驚恐的叫道。

“教父?呵呵,我們自然知道那女婿是教父……而且還是亞洲最大的黑幫冰鑑會的教父,手下有五六十萬人,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們照樣可以教訓你,因為讓我們出手的那個人是不會怕你的女婿的……”這個時候領頭的大漢冷笑一聲對著金勇民說道,說完對著自己身邊的手下們喊道:“上,給我揍他。”

說完一幫人就衝了過去對頭著金勇民一陣暴打,出現了開始時候的場面,金勇民足足被打了四五分鐘,那幫人才算是罷手,將鼻青臉腫的金勇民架了起來,然後領頭的大漢冷笑一聲說道:“把他帶走……”

打完之後,將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金勇民拖了出去,而這個時候倉庫的外邊已經佔滿了人,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有幾十人,周圍已經停放了不少的高檔轎車,而人群中央的益一個年累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寬大的紅木椅子之上,上邊放著黃|色的軟墊,看上去非常的合適,此刻的他正面容冷竣的看著倉庫的門口,而我的後面一個看似平凡的中年人,正站在那裡負手而立,直勾勾的看著倉庫的方向,不過身子微微向前傾斜,那副模樣好像是隨時準備聽年輕人的吩咐一樣。

而這個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和鬼面兩人,背後的自然是我冰鑑會的手下,說實話,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做的,不過可惜的是金勇民這個傢伙不知道好歹,已經徹底激怒了我,自然要給他一點教訓,不然的話我遲早要壞我的大事。

“女婿……女婿……是我哦啊……我是慧麗的父親啊……快一救我……快來救我……”這個時候被架出來的金勇民本來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精神渙散了,不地寖他來的時候看到坐在那裡的我之後,立刻來了精神頭,對著我大叫道,好讓我快去救他。

對此我只是揮揮手,幾個手下立刻跑過去接過了金勇民,而打金勇民的那幾個手下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這些人都冰鑑會的人,做了這個事情自然不能留在這裡了,雖然金勇民以後都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找他們的麻煩,不過還在這裡多少有些麻煩,保不住因為什麼原因走漏了訊息,傳到金慧麗的耳朵中那就有些不美了。

所以在他們做完這個事情之後我就安排他們離開工,此時此記得也就是今天晚上,他們就會乘坐直達洛杉磯的飛機,離開這裡飛往遠方的美國,在那裡冰鑑會的美國分部將公接納他們,他佯裝我成為我們冰鑑會以後開闢美洲地盤的先鋒。

一個手下從旁邊的一幫人手中接過了金勇民,然後任由那幾個人離開,這個時候金勇民怒氣衝衝的“啪”的給了一個手下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對著他們怒罵道:“你們是瞎了嗎?竟然看著那些人離開,你們難道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嗎?你們還不去把們給幹掉,如果他們跑了我就讓我女婿幹掉你們。”

無疑被打的那個小弟一臉委屈,甚至連憤怒的眼神都不敢有,畢竟金勇民和我的關係在那裡放著,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亂來的,只能在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忍氣吞聲起來,而坐在那裡的我眉頭更加緊鎖了,看來這次不給金勇民一個深刻的教訓是不行了。

金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