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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出去;說不得就被地痞流氓調戲了去。
冬喜聽了意動;柳芽在旁邊;眼睛也是一亮。
不過想到要是兩人都出去;這院子裡只剩下小桃、小杏兩個小丫頭子;冬喜心中不放心;便猶豫道:“要不還是讓柳芽帶了小桃去;婢子留下看院子?”
沈瑞失笑道:“這屋子裡值錢的有什麼;還怕人摸了去?你只需將錢匣子鎖好;即便有人手腳不於淨;也不敢來撬鎖。”說到這裡;想起冬喜、柳芽兩個也有首飾釵環;便道:“到是你們的東西;也要鎖好;別讓人趁機摸了去。
冬喜提及看院子;不過是怕小丫頭們鎮不住;放了外頭的人進來。
老安人那裡婢子也好;書齋婢子也好;沈瑞這裡都當避而遠之。前者有張家姐妹在;要是稍帶了女兒家的東xī zàng進來;以後對景可是說不清楚;後邊書齋那邊婢子;即便沒有名分的;也多被沈舉人收用;沈瑞這當兒子的當避嫌。
沒想到沈瑞這裡就直接將旁人都當成了賊;冬喜便不敢接話。
柳芽在旁咋舌:“不至於如此?”
沈瑞也是臨時想起此事;不過細想想;還真是差不離。
自己回來已經半月;不管是張老安人;還是沈舉人都會來探探自己的底。張老安人拉攏柳芽就是這個意思;可得不到什麼有用東西;估計就要下一步。沈舉人這裡;小定禮都行了;接下來就該預備聘禮。
松江婚俗雖是重嫁妝;可這聘禮也不能少。
通常情況下;兩家暗地裡都會通氣;使得男方曉得女方大致有多少嫁妝。男方聘禮便按照女方嫁妝的五成準備;要是男方給女方做臉;再新增聘禮也是有的。女方那邊厚道仁義的人家;也會按照多出的聘禮;適當調整嫁妝。
如此一來;就有一取巧之法;那就是拉饑荒借貸地準備聘禮;然後賺一份殷實的嫁妝。
從律令上來說;這嫁妝是女子私產;婆家無權於涉;可居家過rì子;夫妻之間;又哪裡能分得那麼清楚。
沈舉人不管為了面子好看;還是為了這面子後的“實惠”;這聘禮預備的都不會少。沈瑾那份產業的收益在他手中握著;剩下沈瑞的這一份;能放過去才怪。
恐怕沈理早看透沈舉人為人;方行“借銀”之舉。
沈瑞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嘆息兩聲。這沈舉人真不是聰明人;丟了西瓜撿芝麻。有孫氏對沈理的大恩在;只要沈舉人表現得髮妻嫡子看重些;就能得到沈理的好感;五房也會更親近他。他卻將好好的局面;弄成現在這樣;眾人皆厭惡防備。
就是鄭氏那裡;鄭小舅已經升了六品通判;對於沈氏家族來說;六品官不算什麼;可對四房這舉人門第來說;分量已是不清。要是沈舉人不貪圖繼妻的嫁妝;將鄭氏扶正;那鄭小舅為了姐姐、外甥兒;肯定要提挈四房。
沈舉人心裡也好琢磨;不過是眼光高;只覺得背靠沈家;一個六品小官沒有放在眼中。又因鄭家早年落魄;鄭小舅算是藉著沈家的照拂供出來的;沒有在沈家人面前高聲的餘地。
到了族學;沈瑞打發車伕回去;讓他下午不用過來接;又叫柳成給了他一塊碎銀子。
那車伕老實;說什麼也不肯要;只說怕被大娘子責罰。他接送沈瑞半月;早先是郭氏的車伕;從換了新馬車後;便成為沈瑞的專用車伕;活比以前的重了不說;打賞錢的機會也少了。換做旁人;早就不滿;這人卻是憨實的;依舊老老實實趕車。
沈瑞道:“今兒有廟會;這拿著給二毛買點心。”
這車伕有兩個兒子;老大是沈全身邊的小廝;老二是個還拖著鼻涕的小毛頭;沈瑞碰到過一回;曾叫冬喜包過兩次點心;讓車伕捎帶回去。
車伕還要再拒;沈瑞擺擺手;轉身帶了柳成進了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