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出聲招惹,喏喏地就往武鑫所在的屋子那邊跑去。

再說霍玉,領著福全等人來到大門口,就聽見一陣爭吵聲。

賈歡這會兒領著好些人攔在門口,不顧士兵抽出來的明晃晃的武器,努力擠出一張笑臉來:“各位軍爺,我家大少爺的確不在家,今天不是休沐,他一大早就去府衙點卯了。若是各位軍爺有急事要找我家大少爺,我立刻派人送各位軍爺去府衙。”

當中一個將士說道:“我們就是從府衙過來的。郭湛安勾結塔韃,洩露軍情,通敵叛國,我等奉將軍之命前來將他捉拿歸案。”

賈歡替郭湛安辯解道:“各位軍爺可是弄錯了?別說我家少爺了,就算是我沒讀過書的,也知道什麼叫做忠君愛國。”

“和他廢話什麼?直接闖了就是!”另一個將士脾氣急躁,看自己被攔在門口,伸手就把賈歡推開。

賈歡向後退了數步,依舊迎上去攔住他:“軍爺,您說我家少爺通敵叛國,可是有什麼證據沒有?我家少爺為官多年,莫說通敵叛國了,連徇私的事情都沒做過。今天您口說無憑,硬要闖郭府,除非我死,否則我是斷斷不會請幾位軍爺進去的。”

“哦?”這將士乾脆把刀架在賈歡脖子上,“那我就成全你!”

“慢著!”霍玉見狀不妙,趕緊出聲阻攔,上前幾步說道:“幾位軍爺是要找我義兄麼?他今天早上去府衙應卯,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之前那個將士也在後頭喊道:“田七,回來!都把刀收起來!”

他應該是這群人的領頭,田七聽了他的話,嘴巴上不乾不淨地罵了好幾句,但還是把刀收入刀鞘,轉身走到那將士身邊。

霍玉讓福全扶住賈歡,自己則走到郭府大門口,說道:“各位軍爺,我義兄的確不在府中,還請回吧。”

“你是郭湛安的義弟?”那將士冷不丁問了一句,“既然不在,為何不敢讓我們進去搜查?”

“搜查?”霍玉要比他矮半個頭,這會兒抬起頭直直地盯著這將士看,“你們說我哥哥通敵叛國,證據在哪裡?還有,本朝的規矩,文官和武官雙道並行,互不影響,什麼時候武官管起文官的事情來了?就算我哥哥被人誣陷,揹負了莫須有的罪名,那也應該是許州知州謝秉謝大人向京城彙報,請來搜查令才行。你們有搜查令麼?”

這將士沒想到霍玉說起話來一套接著一套,一時回答不上來,只好裝腔作勢,試圖恐嚇霍玉:“小兄弟,我勸你一句,你義兄已經犯了殺頭的大罪,你要是再不告訴我們郭湛安在哪裡,你就是包庇罪犯,和你那義兄一塊命赴黃泉去!”

霍玉冷笑一聲:“我不知道我義兄去了哪裡,我只知道他不會犯下這種大罪。哦,對了,我還知道一件事,擅闖朝廷官員的宅邸,那也是大罪!”

“你!”一旁的田七勃然大怒,“哪裡來的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爺爺我就要進去了,怎麼著!”

霍玉把目光轉到田七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田七見他目光中滿是不屑,火氣就更加大了,一拳就朝著霍玉打了過去!

霍玉跟著武鑫習武也已經一年多了,反應極快,田七的拳頭到的時候,霍玉已經反應過來,右腳向後退了一步,整個身體順勢向右邊歪去,同時脖子後仰,看著田七的拳頭擦著自己的臉頰飛過。

福全等人在後面看不清,只知道霍玉被人打了,大呼一聲,一個個衝了上去,將霍玉護在身後。

“幹嘛呢你們!一上來就喊著我家少爺通敵叛國,你們的證據呢?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啊!啊!證據都沒有說個屁!現在找不到我家少爺,就拿二少爺出氣,”福全那點子恐懼都被霍玉被打時的憤怒給壓制住了,也不管面前都是帶著真刀真槍計程車兵,罵道,“現在塔韃人都要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