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就聽到一陣嗷嗷的小奶音。

段柏南循聲望去,就看到了被子鼓起的那團小鼓包,嘴角抽了抽:“央央兒,這是?”

夏央淡定的瞥了一眼:“哦,我打了他一巴掌。”

段柏南小心的問:“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夏央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段柏南說了說:“你說說,我打他一巴掌,過分嗎?”

“不過分!”段柏南十分之堅決:“就該讓臭小子長長記性,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吃東西了。”

要是換成他,他絕對也會教訓這臭小子一通,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夏央滿意了:“行了,那做飯去吧,我買了肉,晚上燒個紅燒肉吧,好久沒吃了。”

“成。”段柏南又看了一眼那鼓起來的小包,沒有半分猶豫的去做飯了。

臭小子就是活該!

他堅決站在小媳婦這一邊。

小橙子嗷嗷了半天,沒人搭理他,自己哭累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夏央聽著被子裡半天沒有動靜,過去看了看,就看到撅著腚的小孩兒趴著睡的跟小豬似得。

她失笑片刻,把小孩兒往上挪了挪,趴到枕頭上,又熱了毛巾擦了臉,抹上擦臉油,防止臉皴的。

段柏南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睡著了?”

“小豬仔,氣性還怪大!”夏央笑罵了一聲。

給小孩兒掖了掖被子:“讓他睡吧,等他醒了給他衝奶粉。”

“行。”

段柏南鍋裡還燉著肉,又回了耳房。

夏央也跟著過去了,幫忙燒火,順便跟段柏南閒聊:“你說楊家那個媳婦是想做什麼?給我道歉嗎?”

若是道歉的話,早幹什麼去了。

當初的事情已經過了有二十天了。

“會不會是知道你的身份,想要藉此謀求什麼?”段柏南對自家媳婦那是頂頂的自信的。

既然不是道歉,那就是巴結。

他家央央兒這麼厲害,巴結央央兒很奇怪嗎?

誠然,夏央是自信的,但也沒有到自負的程度:“柏南哥哥,你現實點,這是哈市,不是青市。”

要是在青市來這麼一出,她可能就信了,但這可是哈市,誰認識她啊。

在這個畫素很糊的年代,別說她是好幾年前上的報紙了,就算是今年才上的報紙,都不一定能有人認出她來好嗎。

段柏南頗為不服氣:“那你說,她這是為什麼?”

夏央說不出來,但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還記得那天咱們看到的傻子嗎?早上我看到楊家那媳婦跟傻子拉拉扯扯的,你臉皮厚,打聽打聽,這傻子和楊家媳婦的事。”

“怎麼我就臉皮厚了?”段柏南不滿意極了。

小媳婦這話說的忒讓人傷心。

夏央仰頭看著他:“人貴自知。”

段柏南哼了一聲:“不搭理你了。”

那小模樣,跟他親兒子一模一樣的。

這麼一聯想,夏央樂的不行。

火苗跳躍,照亮了小媳婦的笑臉,彎彎的眉眼格外的動人,看的段柏南心頭如揣了一隻小鹿,怦怦亂跳:“央央兒,晚上...我們...?”

他的眸子變得幽深而火熱,夏央十分真誠的說:“你滾。”

太不知節制了。

夜夜笙歌,說的就是現在的他們,好不容易讓這貨答應今晚休息的。

段柏南“明天再休息嘛。”

“不行,我腰都要斷了。”不止是晚上使用過度,白天也使用過度,看孩子也可累腰了。

以前在青市,多的是人幫她看孩子,現在好,她一看就是一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