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聽完以後,久久不語,她一言難盡的看向黃主任,滿臉寫著:你彷彿在逗我。

黃主任可不背這個黑鍋:“鄭小慧就是這麼說的。”

“不是,就因為我弟幫她撿了個東西?對她笑了笑?就喜歡她了?”夏央十分不可置信。

這得自戀到什麼程度啊:“就不能是我弟有教養?”

講道理啊,就她自認為不算是個好人了,順手幫忙撿個東西這事也會做的啊,而且沖人笑就是喜歡了?

黃主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她這人...你也知道,別跟她一般計較了。”

要是換到以前,夏央可能就不計較了,但現在不行,那可關乎到她弟的心上人。

就鄭小慧這種奇葩,不定跟多少人顯擺過夏文肅喜歡她呢。

這可不行,男孩子的名聲就不是名聲了。

不過對黃主任,她苦笑兩聲:“希望還沒傳播開來吧,我弟還沒娶媳婦呢。”

黃主任:“我會注意的。”

夏央面帶微笑的送走了她,轉身就殺回了辦公室:“夏文肅。”

“科長。”夏文肅眼巴巴的看過來。

“你是不是幫人家撿東西了?還對人家笑了?”夏央問他。

夏文肅撓了撓頭:“應該有吧。”

撿東西這點小事,他哪能記得那麼清楚,還有對人笑,那不是禮貌嗎?

“就因為這?”他腦子轉的也是很快的。

“就因為這。”夏央點頭。

這下無語的換成夏文肅:“我也太冤枉了吧,這女人怎麼...怎麼...”

教養不許他說太難聽的話,但只看他憋的臉都黑了,就知道有多生氣了。

“姐,那我怎麼辦啊?”

有困難找姐姐。

這是他一年多以來形成的習慣了。

他姐是無所不能的。

“你就別管了,等我打聽打聽再說。”自家親弟弟,夏央當然不能不管。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打探清楚,鄭小慧那奇葩有沒有對外炫耀。

“那我該怎麼配合你?”夏文肅真的是很急啊。

“不用你配合,裝無辜受害者就行了。”

夏文肅不理解,但他聽話。

安慰好著急上火的老弟,夏央摸了摸下巴,去找了安溯溪。

“老安,忙著呢嗎?”

“剛巡邏了一圈,暫時不忙,你找我有事?”安溯溪倒了一茶缸子水,關上小辦公室的門。

她身為保衛科主任,是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的。

“是有點事,我想問問,八廠房那個鄭小慧,最近有沒有什麼關於她的八卦?”

安溯溪又拉開抽屜,拿了兩塊巧克力,分給夏央一塊:“你問她幹嘛?她舞到你頭上來了?”

整個廠裡,就沒有不知道鄭小慧的名字的,實在是她的腦回路太清奇了。

廠裡但凡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騷擾過。

當然,夏央和安溯溪是例外。

“怎麼可能。”夏央把巧克力丟到嘴裡,咯吱咯吱的嚼:“但她惹到我弟弟了。”

安溯溪:“怎麼說?”

夏央也沒瞞著他,就把黃主任跟她說的,跟安溯溪說了一遍:“你說她這不純純有病嗎?我弟一個青春貌美的大小夥子,就因為好心幫忙撿了個東西,就喜歡她了?”

安溯溪聽完以後也很無語:“就很難評,你想怎麼著?”

“我得先看看她有沒有在外敗壞我弟的名聲再說,沒有敗壞我就私下裡搞,她要是敗壞了我弟的名聲,那就別怪我也不客氣。”

夏央嘗著那巧克力還挺好吃,也不管安溯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