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南:“織毛衣?”

夏央揚了揚手中的毛線:“百貨商店賠了兩斤毛線票,我買了毛線,但是我不會織。”

段柏南:“我也不會。”

他一個大男人哪會織什麼毛衣,再者說了,農村少見毛線票,會織毛衣的就更少了。

而且:“你這點毛線織一件毛衣也不夠吧?”

夏央看了看那兩團毛線:“不夠嘛?”

“應該是不夠的。”

“那等我找沈嬌嬌再換些毛線票來再說吧。”夏央想著,自己空間裡應該也是有毛線的,找找看,多弄出來點。

段柏南聽完感嘆:“沈知青可真富裕那。”

要是能成他嫂子就好了,這不得多接濟著點貧窮的弟弟一家?

“行了,少做夢了。”夏央一巴掌給他扇醒。

拿過墨綠色的布:“改天我想辦法弄點棉花,再弄幾尺布,你拿著給自己做一身新棉衣。”

冬天的衣裳該早早的準備起來了。

棉被是不用的,她的棉衣用的也都是新棉花,段柏南的棉衣都是穿了又穿的,早不保暖了。

段柏南感動死了:“這麼關心我那。”

夏央面無表情:“不,只是怕你凍死,別人該說我剋夫了。”

段柏南哼哼:“口是心非。”

話落,他傾身吻了上來。

極盡溫柔,託著夏央的後腦勺,眼底是溢位來的開心。

月光傾灑進來,屋內的兩人鴛鴦交頸,情之所至...

意亂情迷之間,夏央環住段柏南的脖子,向後倒去...

然後:

“砰!”

“嗷~”

就沒有然後了。

腦震盪都快撞出來了。

給段柏南嚇的呀,人都快廢了。

“媳婦兒,沒事吧?撞到哪了?快給我看看?出血了沒?”

夏央淚花都飆出來了。

她捂著後腦勺,想掀了房頂的心都有了。

天殺的,她不就是想吃口肉嘛,至於這樣嗎!

段柏南光裸著上半身,抱住小媳婦的頭,細細的摸索著她的後腦勺,待摸到鼓起來的大包,他心疼壞了。

至於罪魁禍首,被夏央嫌礙事移開的炕桌,表示很無辜。

夏央趴在段柏南懷裡,悶悶的道:“都怪你,不看著點。”那在她背後她看不著,段柏南還能看不著?

段柏南自知理虧:“我的錯,我的錯。”他那不是太投入了嘛。

夏央恨恨的咬了口他的腰線:“我覺得,咱倆八成八字不合,不然怎麼就成不了事。”

“胡說什麼呢。”段柏南捏了捏她的臉蛋:“咱倆八字再合不過了。”

沒有誰比他跟小媳婦八字更合的了。

夏央哼了一聲:“要不,咱們繼續?”

她感覺剛上來,摩挲著男人緊繃的腹肌,很饞。

段柏南低頭親了親她的側臉:“我去拿涼水給你敷一下,要不明天就更疼了。”

說著他就要起來,被夏央按住:“你就這樣去?”

段柏南低頭看了一眼:“沒事,沒人看我。”還是小媳婦重要。

“等會的吧。”夏央趴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嘟囔著:“等你安靜下來再去。”

她今天耗精力比較多,這會兒趴在肉墊子上,很快就人事不知了。

段柏南攬著小媳婦,感受到她呼吸噴灑在自己腿上,癢癢的,熱熱的,使得他根本沒辦法平靜下來。

等懷裡的人睡熟了,他把人放下,到院子裡拎了桶涼水回來,浸溼了毛巾,給小媳婦涼敷了一下。

剩下的水被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