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青,這話可不能瞎說。”段老頭隱帶威脅的看向許歸元。

許歸元拍拍身上的土:“段大伯,我也不想的,可我平白無辜的差點被人壓死,還被指控耍流氓,為了自保,我只能如此。”

段老頭刷的看向王春槐娘倆。

娘倆縮了縮脖子。

段老頭就懂了,他只覺得自己老臉火辣辣的,給有人拿了鞋底子狂扇似得:“許知青誤會了,她們是摔糊塗了。”

“許知青你放心,我們南山村人都好相處,絕對不會有你說的那種情況發生。”

“而且我們家小西已經找好婆家了,正等著挑個好日子嫁過去呢。”

“爹,我哪有?”

“住嘴!”段老頭厲喝一聲。

“許知青,到時候請你吃喜酒啊。”

許歸元也笑了:“到時候我一定去。”

他這麼說,段老頭才放下了心。

“還不走?”他冷睇了一眼娘倆。

王春槐還想替閨女爭取:“老頭子...”這麼好的機會。

“滾過來!”段老頭打斷她。

看著自家老頭子的臉色,王春槐吞嚥了兩下唾沫,護著閨女走了過去。

段老頭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王春槐娘倆顫顫巍巍的跟著。

一路無話。

到了家,王春槐前腳剛插上大門,後腳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段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你個大姑娘家,輪得到你自己挑男人?”

這一次,他絲毫沒有給王春槐面子,就在院裡,收拾了她一頓。

收拾完了以後,他又給了段柏西兩腳。

然後說道:“老二家的,讓你給小西找婆家找的怎麼樣了?”

黃菊香迫不得已冒頭:“我娘在尋摸了。”

段老頭不甚滿意:“快著點。”

催促完黃菊香,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夏央身上:“老三家的,讓你孃家...”

“沒門。”夏央直接打斷他。

並且毫不留情:“咋的,你自己閨女管不住就放出去霍霍別人?別人家欠你的啊?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你咋不去找呢?”

“合著得罪人的事都我們幹,你在背後拿好處?”

她小嘴叭叭的,直接給段老頭的臉皮扯下來扔到地上又踩了兩腳:“我幫忙找也行,段柏西的彩禮得給我。”

“你、”段老頭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踉蹌兩下,得虧段柏東眼疾手快扶住了。

“老三家的,怎麼說話呢?”

段柏南不幹了:“有你什麼事,我媳婦輪得到你說。”

“你、你們、白眼狼!”

夏央不甘示弱:“老豺狼!”

段老頭是一點便宜都佔不到,他再一次懷疑,死拖著不肯分家的做法是正確的嗎?

就老三家的這樣子,恐怕有好處都輪不到他們。

“爹,菊香給您燒了熱水,我給您打水,泡泡腳,解解乏。”段柏東一看老爹的神色,就心知不好,連忙出言打斷老爹的思緒。

二兒子的關切不似作偽,段老頭又有了力量,為了老二,他得堅持:“還是你孝順,不像有的人?”

夏央翻了個白眼,扯著段柏南轉身回了屋。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兩口不是冷心冷肺的,是心肺都給了自己偏愛的孩子。

不被偏愛的就被丟到了一旁,偶爾的時候才能被想起來。

段柏南沒事人似得,開了箱子,給她拿了兩塊桂花糕:“我今天代人收包裹,他給我的,咱這邊都沒有賣的。”

他獻寶的遞給夏央。

夏央看到他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