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她沒記得的事,就不算。

段柏南也幫腔:“七叔,我媳婦兒說的對,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媳婦兒清清白白一個人,可不背這黑鍋。”

段文慶還想再說,夏央直接使出拖字訣:“大隊長,我孃家道遠,再不出發就趕不上午飯了,這事等我回來在掰扯清楚。”

“好了,七叔也是被矇蔽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夏央假模假式的勸了兩句。

然後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了,相信七叔,肯定不會讓人冤枉了我。”

說罷扯著段柏南直接溜之大吉,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個沒影。

段文慶:....

這兩口子!

還真是...天生一對!

都一樣的沒臉沒皮。

段文慶搖了搖頭,轉過臉,又想著該怎麼著把這事壓下去。

到底是....他們老段家的媳婦。

另一邊。

夏央跑遠以後,抹了把汗。

媽呀,差一點就要被人賴上了。

段柏南在一旁看著她,越看越移不開眼,左右看看沒人,傾身湊了過去:“mua~”

夏央嚇了一跳。

“你要死啊!”看到旁邊沒人,她才鬆了一口氣:“找死可別連累我。”

她這幾個月,越瞭解這個時代她行事就越謹慎。

就怎麼說呢,在大街上夫妻之間拉個手都要被拉走遊街的年代,她是一點都不敢出格。

“怕什麼,又沒別人。”段柏南給她採了朵鮮嫩的野花,插在她丸子頭上:“好看。”

夏央白了他一眼:“你不覺得這綠葉很有歧義嗎?”

段柏南一頓,手快的把葉子摘了下來,只留光禿禿一朵花:“這樣更好看。”

“走了。”夏央掐了他一把:“晚了趕不上午飯了。”

“好嘞。”

兩人向著下河村走去。

一路上段柏南嘴也不消停,嘚啵嘚啵的幫夏央回憶昨晚上的細節。

“媳婦兒,你昨晚說我是你男人,你最喜歡我了。”

“央央兒,你還記得嗎,你昨天非要我幫你洗澡,我推都推不了。”

“你還親我,兩回呢,說我是你心尖尖上的人,沒有我你都活不下去了。”

“....”

夏央的眼刀子是一個接一個的飛向他。

“你還說,我身材好,想要我天天摟著你睡,還想...”

“閉嘴!”夏央聽他越說越不要臉,趕緊止住他的話頭。

“媳婦兒,你害羞了?”段柏南不知哪揪了一捧狗尾巴草,遞給夏央。

夏央咬牙切齒:“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我幾時說過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了?”

她是喝醉了,又不是失憶了。

“你就是說了。”段柏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像是篤定她不敢承認自己記得昨晚的事。

夏央:....

她磨了磨牙,踩了他一腳,扭身就走。

這狗東西,就仗著她不敢承認。

真的,有時候不怪她忽略段柏南的身材,實在是他這人性格太有存在感了。

她這一路忍啊,忍的,終於下河村到了。

她這還沒進村呢,隔老遠就聽見一陣罵街聲:

“狗孃養的小雜種,誰教你這麼說話的?老孃今兒就好好教教你!”

段柏南臉上的笑容一頓:“媳婦兒,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夏央木著一張臉:“可不耳熟嗎?那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