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長歌碧落外,其餘人都已到了,高蹈滿臉不懷好意的淫笑。蘇幕遮神色略有拘謹不安。

“怎麼回事?”司南問來得比較早的流浪。

流浪搖搖頭,慢吞吞道:“不知道,我來的時候,跳舞就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過不一會兒長歌夜神也來了,蘇幕遮輕咳一聲,微微紅著臉,低聲道:“大家不用等碧落了,她在現實中有事,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上線……今天邀請大家來,是有一件事想告訴大家……我和紅泥……要成親了。”

司南立即明白了高蹈笑得那麼放蕩的原因。看來這傢伙比他們都要早知道蘇幕遮打算宣佈地事。

隨意很快反應過來,一個閃身飛掠至紅泥面前。抱拳道:“恭喜恭喜。”

七月流火笑嘻嘻的對紅泥豎了下大拇指:“皇天不負有心人。”

緊接著,流浪等人也都到紅泥面前,做了類似的祝賀,將身為新郎官的蘇幕遮晾在一邊,蘇幕遮的臉越來越紅,紅泥則一直甜甜的笑著回禮“多謝”。

小菜走回司南身邊後笑道:“不容易啊不容易,自從小火爐看上蘇幕遮後,就發揮了不要錢不要臉不要命地三不原則堅持倒追,直到今天才終於成功拿下這片翠生生的綠葉。”所以他們上前都直接無視新郎。反而去恭喜新娘子。

而蘇幕遮心思敏銳通透,又兼臉皮極薄,被大家這麼一個個明目張膽無所顧忌的調侃,自然會忍不住臉紅。

高蹈最後一個走過去,與別人不同,他站在了蘇幕遮面前。

終於有人想起他是新郎了。

蘇幕遮有點感激的看著高蹈,雖然這傢伙平時沒少捉弄嘲笑人,但是就衝著他今天這麼仗義的舉動。蘇幕遮決定原諒高蹈。

高蹈定定的看了一會蘇幕遮,忽然有些黯然的嘆了口氣。抓住蘇幕遮的雙手,轉身交給紅泥:“小火爐,俺家小蘇就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好好待他。”

蘇幕遮神色呆滯,高蹈還嫌不過癮,火上添油道:“那啥,小蘇,今後要是在小火爐這裡受了委屈,儘管回來,俺們孃家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你們統統給我去死!”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況蘇幕遮?高蹈話音未落,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蘇幕遮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他單手一揮,掌底寒光宛如雷電霹靂,以蘇幕遮為中心呼嘯著展開,司南見機極快,迅速運起流光後退,再站定時,發現眾人所在地位置錯落不規則的插了十七把劍,而小菜等人在劍林中迷茫四顧,接著紛紛施展武功,像是在抵禦著什麼。

與司南同樣迅速退後地還有隨意,看見眾人詭異的情景,走到司南身邊,道:“這個大概就是是蘇幕遮才練成的十七劍陣吧,我只是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識。”

蘇幕遮在與紅泥同時遭到圍攻後,便暫時放棄了悠閒,苦心鑽研陣法。在那之前,他只會破陣,不能佈陣,一旦決定了學習用陣法傷人後,蘇幕遮便選擇了殺傷力最大的一種陣法,今天頭一次施展,只有隨意和司南仗著輕功的速度,及時在陣法完全展開之前退出危險區域。

司南看著身在陣中神色安詳的蘇幕遮,口中問道:“蘇幕遮他自己也在陣中,沒問題嗎?”小菜這幫高手根本不需要他來擔心,而聶小無和白月光則有長歌夜神高蹈相護,一時間也沒不會受到傷害。

隨意道:“大概吧,他自己布的陣,要是能傷到他自己,那就太丟人了。”

隨意說話間,蘇幕遮已經有了動作,他一隻手拉著紅泥,在劍陣中慢慢走動,時而向前,時而後退折轉,偶爾偏頭對紅泥說些什麼,神色柔和。而紅泥則閉著眼睛,任由蘇幕遮拉著她行走,素淨的面孔上滿是真摯地信任。

眾人地緊張警戒與他二人的悠閒適意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