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青年突然劍眉倒豎,怒斥道:“你這小子好大的架子,竟敢直呼我們師父的姓名?”

陳木生覺得無語,道:“我又不是你們武館的學徒,稱呼周行的名字有何不可?”

“師父不在。你算什麼東西敢直呼師父老人家姓名?”高個青年見陳木生年紀尚輕,哪裡會放在眼裡。?

這一聲嚷嚷下,武館中其他學徒紛紛停下動作,圍簇了上來。

其中一名瘦弱秀年奇怪道:“宋大師兄,怎麼了?這小子是做什麼的?”

高個青年實際上是武館中的第二弟子,被恭維了一句宋大師兄,不由飄飄然,為了擺弄威風。他冷哼道:“這小子敢侮辱師父,看樣子是來踢館的。”

望著“宋大師兄,跳樑小醜般的模樣,陳木生心中憐憫,搖頭微笑道:“既然周行不在,我就下次再來就好。”轉身就要走。

畢竟眼前這一群學徒,修為最高不過是中階武者,相對陳木生的實力而言,差距太大,真的動手教七也實在沒意思。

如果對方同樣是武士境界的高手。陳木生倒會很有興趣的與之比試。甚至故意挑釁也要試試身手。

打敗強者會有成就感,並在戰鬥中提高自己;打敗弱的不能在弱的對手,他半點興致都沒有。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宋大師兄倒來了精神,一個箭步將武館大門堵住,張開雙臂道:“先道歉。否則別想走!”

“對,侮辱了我們師尖,不能放他走。”

“別讓他跑了。”

不明真相的其他學徒也紛紛附和,把陳木生圍在中間。

“我要是不呢?”陳木生的溫和脾氣失去了耐性,劍眉皺起,眼神忽然凌厲了幾分。

“好啊,果然是來踢館的。”宋大師挽起袖口,舉著木劍斜眼道:“我乃我們火鷹武館中席弟子。宋劍!看我怎麼教你。”

宋劍已經年近二十五,滿身的紈絝之氣,實戰經驗在武館中算豐富。見眼前青年十七八歲的年紀。他是信心十足。

陳木生倒沒有拔出斬魂,而是將右臂抬起,擺了個《天崩掌》的起手式,冷笑道:“既然要自找苦吃,你們就都一起上吧!”

此話一出,火鷹武館內陡然安靜了幾秒鐘,宋劍也是一操,隨即怒道:“好囂張的小子,看我怎麼教刮你。”話畢,宋劍炫耀的將手中的木劍耍了劍花,灌注滿真氣的木劍驟然朝陳木生的眉心刺去。

“啪!”

陳木生隨意的一抬手,灌注滿真氣的右掌一把抓住襲來的木劍,略微用力一抓,頓時木屑四濺。

“趴下!”陳木生冷喝一聲。度快的嚇人,一巴掌扇在宋劍臉上,恐怖的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餘

“哎呦!”宋劍躺在地上慘叫一聲。碎了半口的牙齒,一邊的臉腫的已經向豬頭一般。他原本自信滿滿,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木訥的青年。力道竟然如此嚇人。

“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擒住。讓師父來處置。”宋劍忍著劇痛。起身大罵道。

在場的武館學徒不下五十人,雖然不是人人都膽大,但有近二十名學徒怒罵著,揮動手中的木劍、木刀朝陳木生圍攏了過來,甚至有人拿出了真正的兵刃。

陳木生也不廢話,雙腳紋絲不動。伸出右手,化掌為刀,真氣在掌心蕩開,倏然一揮,“這隨手的一招,則是借鑑了《風雷刀法》中“散刃刀,的訣竅,狂暴的真氣在掌間炸開。

轟!

在狂暴的激流中,圍攻二十名學徒。倏忽間紛紛都狼狽的倒飛出去,狠狠摔翻在地上。

“哎呦。”

“疼死我了。”

“自討苦吃。”陳木生望著滿地哀嚎的武館學徒,覺得大為無趣。收回右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