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思維告訴自己:宇文淑華作為和自己的船長‘不明不白’的人,肯定也是要住在一起的。最後在楚風巖的堅持下,才把木屋的中間添設了一道隔牆,算是一人一半。

微醉的楚風巖端著酒杯,在心裡做這次打撈行動的階段性總結:儘管遇到了一些得不償失的事情,最終還是有了一些收穫。假如不是死去了幾個弟兄,這趟航行可以說絕對完美。甚至比在海上做強盜的利潤還要大。當楚風巖想到那些金銀器一旦出現在市場,會是一場怎樣的轟動。興奮地有些拿不住手裡的酒杯。

心情大好的楚風巖右手拎著一個盛滿紅酒的小木桶,左手拿著一個酒杯,遊走於幾個火堆,海盜們看到自己船長,也是爭相呼應。

讓楚風巖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想起自己在同學聚會時的風光場面。當發現這群骯髒的海盜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百般風情的女同學產生互換後,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雙手舉起小桶,開始做今夜最後一件事情:灌醉自己……

當楚風巖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木屋中早已經沒有宇文淑華的影子。急忙出來尋找,終於在海邊的岩石上找到了這個無論身世還是行事都是謎一樣的女人。

淺藍色的海水中,一塊地大大小小的褐色岩石佈置在裡面。宇文淑華穿著那身粉紅的英式長裙,披散的黑色長髮在海風中飄舞,恬靜地坐在哪裡,一雙明亮的眼眸看著海天交接的地方……

“淑華,你在想什麼?”楚風巖走近,坐在宇文淑華的身後,腳踩著兩塊小一些的石頭,看著海島上的木屋。“我們那一間木屋,在片風景中,還顯得挺漂亮的。”

“是啊,真希望眼前的美好能成為永恆……”

楚風巖無奈地笑笑:“世上有什麼東西會是永恆的?都向是一場夢。”

宇文淑華沒有轉回頭,接著問:“風巖,你說愛情是永恆的嗎?”

“我現在連愛情是什麼都不明白了,本來以為自己很愛佳洋的,可是現在竟然發現,除了她的外表以外,我對她一點也不瞭解……”

宇文淑華轉回頭,臉上拂過淡淡的憂傷:“可能你們都沒有錯,是我錯了呢!一直把人與人之間的愛情想得那麼美好!”

楚風巖堅定地搖了搖頭,“淑華,你沒有錯,最多也是上天錯了,弄出了這麼多陰差陽錯、紛紛合合。”

楚風巖和宇文淑華渡過了幾天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底下的海盜們要麼在樹林裡推著跑車驅逐著海鳥,要麼在密林的深處追逐一些小動物。楚風巖為了捕魚還發明瞭一種簡易的手雷,用粘土燒製容器,把火藥放在裡面,然後用浸油的紙張包裹引信。看到水裡遊過魚群,點燃後扔下一顆,一聲悶響以後,魚兒立刻飄上來幾隻。

幾天的時光很快過去,楚風巖狠下心驅逐這幫戀戀不捨的海盜離開沙灘,來到高大的戰船上,對著不遠的‘度假村’看了兩眼。

“兄弟們,不要忘了,還有無盡的寶藏等著我們。安逸的生活不屬於我們!我們有重過一切的榮耀!為了能在英吉利海峽裡揚眉吐氣……水手們!升起船帆,皮特,掌管舵輪。出發!”

簡短的開工動員以後,兩艘帆船向著下一個目標行進。

現在已經是地圖上標註的最後一艘沉船,也就是楚風巖襲擊了西班牙奴隸販子的船隻後,發現的那一處。

沉船並沒有太貴重的貨物,只是一些從印度附近的亞洲國家巧取豪奪的貨物,其中有價值的小商品,水手們挑三揀四地拿了一些,裝滿半成品工藝品的箱子也拉上來幾箱。

現在已經是離開英吉利海峽的第七個月份了,水手們大多已經厭煩了漂泊的海上生活,對即將到來的歸期充滿了嚮往。

很快,打撈工作已經進行到尾聲,楚風巖下令讓水手們下水,在沉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