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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直笑笑,沒有正面回答,問記者,在魚塘裡捉魚,你喜歡魚多還是喜歡魚少,記者說當然喜歡魚多,李原直說,打仗也一樣,人多,打起來才過癮。
葉逢春已經不只第一次翻看這次戰役的書面報告,部分內容,他都可以背誦。這個段文貴,不僅用的招數老土,一點創新沒有。採用什麼方法並不出奇,出奇的是達到完美的效果,沒有一聲槍響,沒有一縷硝煙,或者沒有發現任何肢體上的衝突。特戰,在段文貴身上得到完美的體現。麻醉彈的使用,此役已經達到極點,之後區域衝突會不會有新的東西代替麻醉彈,葉逢春不敢設想,因為升級與死亡基本上成正比。此役最讓人興奮的是把俘虜公開賣錢,據說新明國為一個礦工付了人民幣五千元,全部換成糧食,送到伊爾庫茨克。四點五億人民幣的糧食,夠這群傢伙吃一段時間了。
俄羅斯的武器跟北海共和軍的武器完全不一樣,一下子得到了九路大軍的武器,用又不能用,扔了也可惜,最後透過新明國折價賣到非洲剛果,為剛果內戰添磚加瓦。北海共和軍的收入又多了一大塊,這一塊收入全部在新明國購買軍備,這一次麻醉彈用得太多,有點入不敷出,得不償失。
俄羅斯鬧翻了天,有相當大一部分人慷慨激昂的認為,要加大對西伯利亞匪幫的打擊力度,用五十萬大軍,以泰山壓頂之勢,以橫掃千鈞之勢,徑直掃向遠東,掃向貝加爾湖,掃向外興安嶺,掃向遠東。什麼漠北漠南,什麼北海新唐,統統掃進太平洋。
在激昂的聲音裡,出現了一個弱弱的聲音:五十萬大軍,怎麼打,怎麼掃,弄得不好,又變成猶太州的五十萬礦工。
全場靜寂,喊口號誰都會,真要做實事就不同,俄羅斯人在列寧斯大林領導下,什麼別的沒學會,空喊口號的本事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要猛三分,即使是號稱文明古國的中國喊口號的水平也未必能趕上。近二三十年來,空喊口號的情況有所改變,但是不做實事仍然是他們的風格。人們公認,俄羅斯人姓格具有矛盾姓和雙重姓:既殘忍,又善良,既謙遜和睦又放肆鬧事,叛逆與服從,無個姓的集體主義與強烈的個人意識,'***'主義與無政斧主義。正因為有了這許多的矛盾結合體,在俄羅斯常有意外的事情發生,俄羅斯人經常有出人預料之舉,俄羅斯人常常令這個世界震驚。
這一次的震驚,是因為俄羅斯國家杜馬決定跟北海共和軍和談。
就在俄羅斯有人喊打,有人喊和的這段時間,北海共和軍並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配合俄羅斯人的和談提議,而是積極向西推進,全面進入秋明州,部分先頭部隊,已經進入烏拉爾山區。葉卡捷林堡的街頭,已經出現中文的歡迎條幅。
“這些狡猾的老毛子!”劉裕看著螢幕裡的葉卡捷林堡街景,罵了一句:“弄得我們想搶劫都不太好意思下手。不搶又不行,幾萬張嘴開口就要吃。”
秋查笑著說:“誰規定只能搶劫才有得吃!既然人家已經表明態度,收點稅費也能養活部隊。”
“那是那是!我主要是搶順了手,不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錢。”劉裕笑得很訕訕,換了個話題:“現在的問題是跟老毛子談,還是不談,如果談,只會有一個結果,大家以烏拉爾山,烏拉爾河為界,亞洲歸我們,歐洲歸他們。”
“什麼地方歸誰都無所謂,最大的問題是戰火一旦熄滅,再想重起戰火,就比較麻煩。”李原直說。
“是啊!歐洲富饒,亞洲貧瘠,假以時曰,俄羅斯人緩過氣來,進攻我們,我們到時會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秋查說。
“但是我們不同意和談,也需要有理由啊!”劉裕有點短路。
“我帶特一師去一趟莫斯科,把莫斯科的政要全部殺光,他們就不會再跟我們談什麼和平,只會跟我們火拼。”段文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