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援,這回安排兩個排去,多弄點獵物下來,過年了,這些東西送禮最好。”陳維政說。

二排長跑過去把跟自己關係不錯的三排長拉過來,對陳維政說:“三排長是左州人,對慶山熟悉得很,又會看獵路,這回讓三排和我們二排去,一定滿載而歸。”

陳維政給二人每人一支菸,告訴他們,太過珍稀的品種不要打,打一些大路貨就行。兩人笑道:“慶山上最珍稀的莫過於金毛猴子,那玩意沒人吃。”

聽這邊商量得熱鬧,營長走過來,當即同意明天就派兩個排上山,肖光遠說:“真不想回平南,跟他們上山逛一圈。”

陳維政出主意讓肖光遠請病假,自己陪他跟戰士們一起去山上走一趟。被肖光遠拒絕,說一會就要回平南,年前事多,過完年,找個時候跟陳維政上山玩。告訴營長,如果有黃猄給自己留一頭。

陳維政和警衛營營長和教導員,把肖司令送到電池廠門口,肖司令的車就停在門口,登車離開。

看著肖光遠遠去的車影,陳維政有點感動,為了自己的事專門跑一趟慶山,真是太辛苦了。從肖光遠的語言中,陳維政知道了經常聽到的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也理解了另一句話:“你的存在就是別人的防礙。”

真他媽的豈有此理!

第二○四章 懷璧其罪

第二○四章懷璧其罪

臨近過年,黎卉打電話來給陳維政,說今年不能回平南過年,中央團校所有在校生,全部去西北貧困區體驗生活,同時也希望能給西北貧困區找一條可發展道路。這個校長,人盡其用,超級有才!

任隨在實習,實習單位欺負人,要求所有實習生留下來過年值班。留正式工作人員值班要三薪,實習人員只需要補貼就行。這些殲商,相當的殲!

黎卉讓陳維政跟嫂子去平南,陪媽媽過個年。陳維政結婚時媽媽沒有來,在家哭了一天,老爸不敢去上班,在家陪了一整天。過年希望陳維政能過去陪一陪,算是黎卉和任隨求他。

陳維政毫不遲疑,滿口答應,說,大年二十五就去平南,一定陪他們過個舒心快樂的好年。

放下黎卉的電話,打電話給任隨,問他過年怎麼安排,任隨告訴陳維政,回平南肯定不行,只能在首都,然後嘻皮笑臉的求陳維政,說:自己雖然不能回來,家裡人可以去首都看他。陳維政一聽這話不錯,讓任隨明天去雄關廠首都營銷中心提一輛七座商務車,讓車廠代辦入戶,兩老和自己兩口子去到首都也方便,一邊打電話,一邊在網路上轉了一百萬人民幣過去。

自從那天聽到粟滄海的話,陳維政一直很浮燥,一腔鬱悶,雖然被肖光遠生生壓了下去,從心底而言,陳維政並未心服口服,連續兩天,都沒有離開龍山電池廠一步,呆在頂層。

小嬌子一直沒有理他,他的修練已經到了關頭,一動不動坐在深井邊,居安思危四個分成四班,一步不離進行護法,嚴格防備其它異靈侵入,還要定時把處理好的水靈融入小嬌子的身體,讓小嬌子不至於在修練過程中能量不足。

胡亞達這段時間,比過去的鄧中升有過之而無不及,每天泡在書海里,看得兩眼血絲。

“老胡別看書了。”陳維政說:“過來陪我聊聊天。”

胡亞達放下手裡的書,走過來,坐在陳維政的下首,說:“看主人這樣子,應該是有什麼想不通,是不是被人陰了?”

“你怎麼知道?”陳維政驚訝的問。

“除了被陰,還有什麼別的事能讓你這麼魂不守舍。”胡亞達說。

陳維政啞然失笑,原來自己就這麼一點城府,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胡來達說:“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遇到一點事就沉不住氣,什麼時候才能去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