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在新明國,你們將獲得新明國的所有權利,但是沒辦法,你們在暹羅,我們不能去暹羅幫你們,這就是所謂的鞭長莫及。”

“我們是在暹羅,可暹羅人也不理我們,不管我們的死活!”李向北說。

“這我就沒有辦法,因為如果我們干預你們的生活,就是干預暹羅國的內政,於公於私我們都不佔在理上,至於給你們幾個錢,到是沒問題,估計杯水車薪也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也不是長久發展之計。”陳維政說得很清楚。

李向北聽到陳維政的話,知道這位還是很同情自己的,於是丟擲了一個方案:“國王大人,能不能這樣,我們也開始種罌粟,到時送到你們這邊一起收購。”

陳維政笑笑,說:“不是我不收,是暹羅不會讓你們種。”

“為什麼?”李向北不理解。

“暹羅好不容易讓你們不種罌粟,併為此在國際社會弄回來一大堆的銀子,現在又同意你們再種,他們怎麼可能再開這個口。”陳維政說:“何況這也不符合他們的基本國策。”

“基本國策?”李向北更不理解。這時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湊到李向北身邊說:“國王大人說得很對,暹羅的基本國策就是不給我們活路,儘量的把我們*走,他們怎麼可能再讓我們種罌粟。”

“那我們就走。”李向北說。

“你走去哪裡?”老人說:“我們幾十萬人,到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極大的負擔,沒有一個地方願意不明不白的負擔我們這麼大一幫人,更何況這裡面什麼人都有。對於我們,不落井下石就已經是好人了,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我們幫他們東征西討,最後我們討伐過的物件合起來對付我們,打得那個慘啊!我們這一輩孤兒多,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國王大人剛才說給幾個錢,已經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聽的話了!”

李向北知道自己想全部遷過新明國來是太過於一廂情願,想一想,低下了頭。

陳維政讓辦公廳負責接待他們,安排在軍區賓館,讓他們不要亂走動,特別是李向北等一些官面上的人物。跟李向北一起來的老者是個人精,聽到陳維政這樣安排,知道還有戲,忙帶著一夥人離去。

陳維政和莫叢、唐威來到內室,陳維政哈哈大笑,說:“想睡覺,馬上就有人送枕頭,人品好就是好!”

莫叢說:“不就是沉了一條船嘛,值得這麼高興。”

“沉船?沉了什麼船?”陳維政問。

莫叢把麥哲倫號在運河東入口外一百海里的地方翻船沉沒的訊息告訴陳維政,陳維政一驚,這還真是天收,自己本來想找個地方把它弄翻,還未來得及出手,它自己就沉了!

“跟這沒關係。”陳維政說。

“跟剛才那幫難民有關係?”唐威說。

“對頭!”陳維政說:“這夥人把暹羅送給我們了!”

“把暹羅送給我們?”唐威一下沒有想明白。

“有道理!”莫叢想明白了,說:“誰去出面幫他們*辦這件事,以他們的智商,未必還能幹成這件大事。”

“不是智商問題,是壓抑太久。”陳維政說:“他們中不乏智者,但是多年來被國聯和暹羅國高壓,造成智力萎縮。一旦疏通,會產生爆發,我對剛才那位老者就很看好。”

“那位老者?”莫叢想了想之前的情節,說:“那是他們的前任領導,現在退休了,也姓李,叫李家國。從他們的名字看得出來,思念家國,心向北方。我們的共和國有點讓他們失望!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處境,什麼政治,什麼信仰,原則上來說,他們都是子民,不能隨便放棄的。我們新明國要訂個規矩,只要是我們的子民,即使做錯了事,也只能由我們來懲罰,否則誰都能欺負上門,象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