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謝謝!太謝謝了!”

劉懿笑笑,說:“別小看中醫這兩根銀針,用得好可比暈車藥管用,徐大哥你放心往東開,十天半個月內保證嫂子不再暈車。”

喝了點酒,南城人老鄧,話越來越多,這哥們,估計是比較鬱悶,有傾訴欲,該說的不該說的說了一路。這哥們上個月總後臺老闆非正常死亡,自己的老闆也隨即被對手弄下臺,樹倒猢猻散,自己也光榮下崗,現在別說出來旅遊,半年不出門也沒人管。

壠西人老高問他在什麼單位,這麼黑暗。老鄧說在經濟與資訊委員會,大家對這個行業都不熟悉,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他簡單介紹單位是個什麼玩藝,掃了一輪盲之後,說,要說做人,還屬他的領導做得好,下臺丟了職位,光屁股一個,還跑到自己過去主管的單位巡視,告訴各單位,自己下臺了,希望大家不受影響,把工作做好,也好讓自己有面子。有些單位對他這個下臺幹部不理不踩,有些甚至冷嘲熱諷,他毫不在意,大有一種最後一次,盡我所能,盡我之心,也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陳維政問他的領導有多大年紀,老鄧說才四十四歲,就已經是正廳級,而且完全是憑能力一步步走上來,這一次因為首都的上級出了事,受到連累。經過這一役,他看淡了政治的刀光劍影,想走出政界,自己做一家公司。老鄧是他的辦公室主任,也是他的死黨,自然在劫難逃。

陳維政告訴老鄧,自己是平南大江集團的董事長,歡迎老鄧和他的領導去平南考察專案,也歡迎加入大江集團這個群體,大家團結起來,船大好衝浪。

老鄧知道平南的大江集團,更知道陳維政這個名字,說:“陳維政這個名字可謂久聞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逸仙大學的小師弟,龍山電池的掌舵人,新明國的實際*盤者。難怪,你開的是新明國的軍車,是正牌的,絕對不是套牌。”

老鄧把陳維政這一系列頭銜說下來,把老高和老徐嚇了個夠嗆,原來面前這位,還當真是個名人。

一路閒聊,聊到很晚,互留電話後,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陳維政一馬當先,龍山洪流對付這條名聲在外的318國道,遊刃有餘,*縱好,動力足,很快就把另外三個車丟開,在然烏中餐時,另外三輛車才跟上來,陳維政和劉懿已經在然烏湖邊信步走了一圈,當晚住在八宿,次晚住在芒康,在芒康分手,陳維政轉道向南,取道香格里拉,其它三家則繼續沿318行進。

在香格里拉,陳維政告訴劉懿,這次旅遊完全走錯了方向,人家是雪山越看越大,冰川越看越寬,我們是雪山越看越小,人煙越看越多,越到後面越激不起興趣。劉懿也有這樣的感覺,兩人索然無味的在虎跳峽外進到搬指裡,一口氣回到平南。

回到平南,才感覺到這個地方的空氣是如此的汙濁,每吸一口氣,都好象面前是一個蜂窩煤的煙囪,辛辣嗆鼻。

劉裕知道姐姐急匆匆不顧一切地衝去新明國,一家人擔心不止,現在看到姐姐和姐夫平安無事的回到家裡,小裕才鬆了口氣,放學時,直接把華崢帶回了家。晚餐時,舅公把纖華送回紅水河畔,他們這段時間也因為擔心父母吃不好睡不香,所以奶奶黎晶一知道陳維政回來,立即讓舅公把孩子送到父母身邊。

看到父親,纖華立即撲了過去,緊緊抱住陳維政的脖子,一句話也不說。華崢拉著父親的胳膊,說:“爸爸,媽媽急匆匆過去,我還以為你被印度阿三打傷了呢!”

“印度阿三打傷我?”陳維政說:“那顆子彈還沒有製造出來。”

“我開始也這麼認為,後來又想不明白了,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為什麼我媽會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華崢說。

“你爸爸是內疚失神了。”劉懿告訴兒子:“因為印度人的核彈,造成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