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那我家的小弟就不會冷了,是嗎?”

劉裕點點頭,看了一眼姐姐。

“小弟知道姐姐還是學生,沒有錢,所以姐姐就開始一針針的織,把一條條毛線織成一件厚厚的毛衣,晚上很晚了她不睡,她在幫弟弟織毛衣,下班很累了她不休息,她要幫弟弟織毛衣,你說在這件毛衣上面,是不是有姐姐的勞累,有姐姐的關愛,還有姐姐的擔心。”

“是。”劉裕又看了一眼姐姐。

“那你會不會覺得這件毛衣比那件羽絨大衣更貴重呢?”陳維政問。

“是。”劉裕捧著毛衣。

“那小裕是不是應該謝謝姐姐?”陳維政又問。

“是。”劉裕捧著毛衣,走到劉懿面前,說了聲:“謝謝姐姐。”

淚珠從劉懿臉上滑落,她知道,從此之後,她家的小弟不會象別的無父無母的孩子一樣變成天不管地不收的絕對自由人,他有一個會管教他的姐夫,姐夫會引導他正確的長大。

奶奶把劉裕拉到一邊,說:姐夫幫你買大衣,姐姐幫你織毛衣,那你呢?你是學生,你應該考最好的成績,考全班第一名,對不對?

劉裕嘴巴一翹很高:奶奶,全班第一名我早就是了,我現在是全校第一名。

陳維政和劉懿莞爾一笑。

第一○七章 合成物質

第一○七章合成物質

吃了晚飯,兩人沒有留在老劉家村,而是回到陳村,雖然沒有過門,劉懿早已把陳村當成自己的家。

在紅河,特別是在古宜這種邊遠地區,傳統禮教的影響遠沒有中原地區強,基本上青年男女只要雙方看中,就能生活在一起,至於辦酒領證,那都是有孩子之後的事,如果沒有孩子,你辦了證也得離婚,請了酒也是白喝。不過沒過門的女孩,一般不會留老公在女家睡,一來是風俗不允許,二來是條件不允許,如果是就近婚配,姑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岳家過一夜。

回到陳村,四個老人已經吃完飯,兩個老爺子在上網,研究畫眉的配種問題。

劉奶奶弄了一個專案,那還是從陳維政在六盤弄回來一些鐵皮石斛偶然引發的興趣。她發現龍山一帶的自然環境特別適合種植鐵皮石斛,就在院子裡試種一些,自己泡茶喝。前段時間,一個退休反聘的老同事來陳村看她,說現在種植的新鮮鐵皮石斛貴得驚人,她們中醫院開出來的回收價格也相當可觀,而且還能夠按合同低價提供種苗並提供種植指導。種三分地,半年開始採收,一年再差也能收100公斤左右,種植的比野生的價格略低一些,新鮮沒制過的每公斤約500元。在陳村,家家有院子,少種三分地的菜,多收三五萬元,如果種植過程不是太過艱難,應該是一條補貼家庭收入的好路。

陳維剛的奶奶十八奶說,這個東西年青時種過,不難種,在自家的院子裡隔出三分地種上。不少老太太,主要是一些寶字輩的伯孃,也想跟著種一些,她們的問題是沒有閒錢買種苗。為了解決種苗問題,劉奶奶一個電話把中醫院製劑室的主任叫到陳村,讓劉德厚作擔保,解決種苗問題。一番話,把中醫院製劑室主任嚇得屁滾尿流,讓大市長作擔保,借給他三個膽子也不敢!急忙讓種苗老闆把種苗送來,分量必須夠陳村一百一十戶每家種三分地。這一下不見四十萬,把炒作種苗的老闆氣得夠嗆,不提供種苗,中醫院從此拒收該老闆的產品,提供種苗,又成本太高,該種苗老闆沒辦法,打落牙齒和血吞,連種苗的成本也不敢再提,陳村的苗錢,就當做善事。

陳維政聽劉奶奶說起這個事,笑得在沙發上亂滾。

奶奶說,現在劉奶奶在陳村女人中威信那是相當的高,十八奶經常跟她去各家檢查石斛的種植情況,十八奶還停留在赤腳醫生年代的石斛種植技術雖然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