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有落伍的地方,在傳承的時候要多會辯證處理,不要泥沙俱收。

華崢不贊成父親的意見,認為辯證思維是一種極度無聊的思維,可左可右,讓人不能養成執著的信念,表現在曰常中就是沒有原則,沒有準則,放在國家管理方面就是隨意姓強,永遠不是左就是右,不會有一條端正的大道。方震先生的神識,是前人的總結和歸納,在繼承時必須全盤接受,在接受之後,與新明國的具體情況,以及百年後的具體實際相結合,如果在傳承的時候就開始甄別,只會失去傳承的本意,讓神識白白流失。

陳維政知道自己在國內接受過完整的政治思想教育,受辯證法的影響很大,因此自己的思維也經常忽左忽右,沒有定詣,聽華崢這樣一說,才知道,執著與堅持,比辯證更重要。

國家管理也是這樣,一旦形成的國家法令,必須永遠按照執行,即使時代發展,只能透過其它法令進行完善,而不能簡單修改更不能廢除。當然更不能每過三年五載來一次修改憲法,讓國人無所適從。

把華崢從搬指中帶出,外面已經是滿天星光,暖風輕吹,蟲鳴蛙唱。陳維政看了一眼手錶,九點多,這時,華崢的手機嗶嗶叭叭傳出一陣提示音,一看,是小舅舅和親孃劉福榮,知道是他們找不到自己,著急。不敢打電話回去找罵,華崢給舅舅和親孃各發了一條簡訊:我沒有事,正跟著爸爸,你們放心。旋即關機。

陳維政看到華崢回覆簡訊,發出了會心的一笑,有時候,簡訊比電話要有用得多。

把華崢帶到方震先生的墓前,這裡,已經做過很好的修膳,古宜前幾年有錢得一塌糊塗,文化部門也不知道某一天突然睡醒了,想起這個地方,應該可以值得開發,因此跟旅遊局一起,弄了一筆專款,把陵墓進行了大翻新,不僅在原有的基礎上重整了墓室,還開闢了一塊不小的廣場,廣場上大理石鋪地,漢白玉欄杆,水磨石階,正中,是方震先生的坐像,先生手捧書本,另一隻手拿著一鋼筆,輕輕的敲擊書面,表情做沉思狀,身上是陸軍上將軍服,高鼻深目,面容剛毅,與陳維政見過的方震先生有八分相似,看來雕塑者在資料的整理方面下了一番功夫。方震先生活著時並沒有官拜上將,而是死後追贈陸軍上將,這套衣服,是雕塑者的杜撰。

陳維政還在胡思亂想,華崢已經盤腿坐在方震先生墓前,進入狀態。

陳維政不敢怠慢,借用搬指螢幕,對華崢的周圍進行巡察,唯恐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靈體干擾了華崢。把在平南收得的招魂幡分佈在四周各地,再把青幡祭起,放在墓碑之上,儘可能的給華崢一個乾淨的環境。陳維政有點後悔,應該把老蔣和溫接叫來,有他們幫忙,那些看不見的陰東西就比較好辦。或者白天來接受傳承,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螢幕看出陳維政的麻煩,告訴陳維政,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把華崢收到搬指裡,讓他慢慢的釋放,這樣做的效果比在方震墓前釋放差一點,但是好在安全。第二個選擇是把華崢收到搬指裡,迅速回去找到胡亞達和嬌子,讓他們前來護法,按照陳維政的速度,不過是幾秒鐘的事。

陳維政啞然失笑,這麼簡單的事,居然沒有想到!

收回華崢,一閃身回到新明國王宮的佛塔,嬌子在看動漫,胡亞達在寫東西,到是華危和華居在認真看書學習。連招呼也沒有打一個,四人就被收入搬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到了鸚鵡山。

把華崢放在原位,才把情況告訴四位。胡亞達一看這個地方,知道相當兇險,告訴陳維政,自己四人嚴防十秒鐘,讓陳維政把陳村那三個一起叫過來。

陳維政二話不說,閃身離開,當他在不到十秒鐘來到這裡時,情況已經十分嚴峻。

在胡亞達四人的周邊,團團圍繞一圈靈體,這一圈,都不是什麼強大型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