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搖了搖頭道,要解決所有的問題,就不能欠他們錢,而且還是這種賭債,幾百萬的賭債,還是幫梅老師還的錢,他不看在眼中,犯不著在這方面欠人家那麼一點人情。

孫易說著拿出一張visa卡來扔了過去,“劃卡吧!”

刀哥想了想,還是拿出了刷卡機,刷過來四百萬,孫易搖了搖頭道:“四百五十萬,一分不少的划過去,我不差那幾十萬!”

刀哥的臉上還有些掛不住,自己的人情和麵子竟然沒有賣出去,不過還是沒敢發火,趕緊把帳劃了過去。

孫易收回了銀行卡,然後一伸手把手槍拔了出來,利落地開保險上膛,槍機大張地指向了刀哥,“現在錢也還完了,咱們來算算綁架的帳吧!”

矮個子微微一愣,然後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著,突然抄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就要向孫易砸過去,孫易手上的槍口微微一轉,砰的就是一槍,將椅子打穿,子彈穿過他的肩頭帶起一溜血線,一根鎖骨也登時被震成粉碎性骨折。

其它的賭客大驚之下要逃,孫易一腳踹過去一張桌子把人都逼了回去,兇悍的目光掃動著,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刀哥現在才後悔為什麼要把這裡裝修得那麼隔音,本來是為了擋住那些輸贏時激動賭客的動靜,現在可好,連槍聲都傳不出去。

刀哥立刻舉起了雙手,“兄弟,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刀哥的嘴裡苦澀得厲害,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刷出來四百五十萬,肯定不是衝錢來的,既然不是衝錢,那就是衝命來的,此時此刻,死神幾乎都已經吻到了他的嘴唇。

“兄弟,這可不關我的事,是鷹叔的人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業務一向都是外包的!”

孫易點了點頭,淡淡地道:“那就把鷹叔找來,他不來,我就找你,別跟我講道理,槍不認識道理!”孫易說著把槍一收,大馬金刀就坐了下去,那幾名賭客受了無妄之災,縮在角落裡不敢動彈,不管他們平日裡有多麼牛逼,現在碰到孫易這麼一條過江龍,只能老老實實地縮在那裡。

刀哥更是連連叫苦,被這麼多人看著,如果自己把鷹叔賣了,也不用在圈子裡頭混了,別看幹盤口搞賭搏的經常把別人弄個傾家蕩產,但是他們自己格外注重名聲,甚至有賭紅了眼的豪客他們還會好言好語地勸上一勸,若是名聲幹砸了,誰還在他們這裡賭,不在他們這裡賭,拿什麼抽水。

刀哥還是低估了孫易的兇悍程度,在他稍稍一猶豫的時候,孫易的槍口一轉,一槍就打在他的大腿上,子彈穿過肌肉帶起一溜血線,在腿上開出了一個龍眼大小的血洞來。

刀哥慘叫一聲抱著腿就倒了下去,孫易搖了搖頭,用極其淡漠的語氣道:“行了,別裝的,不過就是傷到了肌肉,下一槍就打在你的骨頭上,九毫米子彈足夠把你的腿崩斷了!”

刀哥一手捂著傷口,一手趕緊掏出了電話,找到了鷹叔的電話就拔了出去,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鷹叔,我這裡有麻煩了!”刀哥在電話裡直截了當地道。

鷹叔的聲音十分粗豪,讓他等一會,馬上就到。

孫易就這麼靜靜地坐著,刀哥死死地捂著腿上的傷口,至於那個矮個子,已經疼得昏了過去,倒是一個享福的。

很快,防火梯上傳來了重重的踩踏聲,門被推開了,一個又矮又壯,如同鐵塔般的中年人擠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名紋龍刺虎的小弟,晃著膀子恨不得像螃蟹一樣橫過來走路。

進屋就聞到了血腥味,再看刀哥還有矮個子一身是血,一個坐一個躺,鷹叔的臉色立時就是一變,回手就抄向身後一個漢子的腰後,一把鋸短的五連發被抄了過來,他就是吃這碗飯的,自然反應迅速。

只是他的槍還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