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嗎?”

“回掌門師叔祖,弟子知道;八位長老都在前方第三棟別墅裡,和師叔他們一起用餐。”這名弟子身著一身白衣,眼中透露著一種敬服的味道。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吃,不夠就說一聲,再叫酒店的人送過來便是。”

眾弟子面露喜色,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道謝,“多謝掌門師叔祖。”

“嗯,好好吃飯,我先走了。”話音一落,便拉著左秦川離開了別墅;一路來到白衣弟子所言之地,走進大廳,便見凌賦等人坐在桌前商量著事,各個面容沉靜,“凌師叔,宋師叔,幾位長老,這是怎麼了?”

凌賦見是她,臉上仰起一抹笑來,“無甚大事。”

“沒啥大事,你們還一個個的都繃著臉,誰信?”楚茯苓一佻柳眉,促狹的笑著。

幾人不由面紅耳赤,龍勝天起身將她拉到身邊坐下,方才道來:“確實沒什麼大事,只是,周鶴長老在堂口處停留時,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現象。800”

楚茯苓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並未開口詢問,而是將目光轉向龍勝天,等待他的下文。

龍勝天頓了頓,見她耐心聽著,“周鶴長老懷疑,g市堂口內有其它門派的人。”

楚茯苓皺了眉,柳眉輕佻,一抹不悅之色,躍上眉梢,“其它門派的人?”

龍勝天這時候不好說話,畢竟不是他發現了,很多情況,他也說不清楚;便轉移視線,對周鶴道:“周鶴長老,麻煩你給掌門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

“好。”周鶴面容肅穆的點著頭,“在分堂口外時,我看到堂口內隱藏著兩個人,在偷偷打探我們;從他們的內息來看,不是我們天星門人休息的功法。我們天星門修習的功法,不論是哪一類,都有一個共同點。”

此言一出,楚茯苓瞭然的頷首,“氣息內斂,不露於外,步伐輕盈卻穩健;身上會不由自主的體現一種傲骨來。”即便是師傅,那身上也會隱隱透露著一股傲氣來,只是被那溫煦、謙和的氣質所融合,平時不易顯露。

“是的,而那兩名弟子不是這樣。”周鶴抿了抿唇,將該說的說完,他便不開口了。

他很清楚自身的位置,他雖是長老;然而,在這些長輩們面前,依舊是個晚輩,做人不能張狂,應飲水思源。

“當時我的注意力大部分分散在跟隨而來的弟子們身上,倒是忽略了堂口弟子。”楚茯苓不由深思,她似乎對宗門的關心,還是太少了。

左秦川上前一步,立於她的身後,抬手捏了捏她的肩膀。

楚茯苓回過神來,仰頭一笑,“沒事。”繼而,調轉視線,“周長老,這件事還得你親自去辦。”

“是,掌門。”周鶴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這事兒,他最清楚是什麼情況,也只有他記得那兩人的面容。

由他出面調查,再適合不過。

“嗯,周長老,你現在就跑一趟分堂口;定要把那二人拿到我面前來,吃了雄心豹子膽,定要知道是那個門派這般囂張。”楚茯苓眼底閃爍一縷怒意,隨即,歸於平靜。

“掌門放心,定將那二人抓回來。”周鶴本是年近中旬之人,長期處於分堂口的管理和分派工作;對某些事,某些話,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周鶴朝眾人抱拳告辭,離開了大廳。

凌賦看著楚茯苓的表現,對周圍的人道:“除宋師兄以外和左秦川以外,其它人都先下去吧!我和掌門有話要說。”

“是。”幾人的弟子抱拳離開,其餘四名長老也相繼走出大廳。

待他們都離開後,凌賦方才說道:“掌門師侄,有句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