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這才去嬰兒房,給三寶餵了奶,下樓。

沐浴後的她一身白色裙裝,飄逸出塵,頗有些清麗脫俗的味道。

楚茯苓下樓坐到餐桌前,便見左秦川臉色黑沉的嚇人,看他那表情,便暗笑不已,“吃飯。”

開花院牟允也看直了眼,這般居家的穿著,讓人眼前一亮的同時,心裡也有了暖意。

左秦川抄起筷子就朝開花院牟允扔去,“閉上你的狗眼,再看,老子戳瞎它。”

單叔見此,向立於一側的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默默退出大廳。

開花院牟允側身躲開,臀部穩坐在椅子上,收回視線;心底卻泛起了一圈圈漣漪,低下頭,執起筷子,吃了起來。

傭人回來時,托盤裡多了一雙筷子,送到左秦川面前。

楚茯苓無奈,搖頭失笑,放柔聲音,溫柔似水的說道:“老公,吃飯了。”

左秦川一瞬間多雲轉晴,心情大好,夾了一筷子青菜到她的碗裡,“老婆,吃菜。”

一行一動之間,盡是默契,開花院牟允無語的低頭吃飯,連菜也不夾了;被這夫妻倆膩味兒的,太肉麻了!

左秦川如願以償的吃了頓美美的晚餐,心情大好,吃完好心的叮囑立於一側伺候的單叔,“給開花院牟允先生備一間客房,離主臥越遠越好。”

“是,少爺,您儘管放心;絕對不讓開花院牟允先生打攪您和夫人的好事兒。”單叔一臉恭敬嚴肅的說完,立於一側伺候的傭人,暗暗偷笑。

左秦川可不管這些,攬著楚茯苓便上了樓,“老婆,今晚咱們鴛鴦浴啊!”

“我洗過了。”楚茯苓側身,明眸泛著邪笑,轉而便撲到了大床上;可不管他怎麼想的,裙襬下風光無限,大飽了他的眼福後,鼻血流下來了。

楚茯苓趴在床上,回首一看,便見那兩條鮮紅的鼻血涓涓而下,湍流不息,滴在了他的衣襟上;西裝外套和襯衣都染上了血跡,狼狽不堪。

“哈哈哈……太沒出息了,老公,快點洗洗睡了。”楚茯苓肆無忌憚的大笑,將左秦川拉回神來;看了一眼妖嬈嫵媚的妻子,忍著鼻血走進浴室,‘啪’一聲關上浴室門。

片刻的功夫,便聽見裡面傳來嘩嘩水聲,楚茯苓笑的抽搐不已,同時,也自豪不已;能讓老公流鼻血,也是一種本事啊!

一邊笑,一邊想著一年來的一幕幕,幸福的笑靨久久不去;嘴角掛著淺笑,便睡著了。

左秦川出浴室時,便見一副睡美人的優美畫面,心裡滿滿都是憐惜,走到床前;將妻子放進被窩裡,他也縮了進去,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是一個笑著睡著的睡美人兒,睡吧!今天一定累著了。”

豎日醒來時,夫妻倆對望了一眼,楚茯苓想到昨晚的情形,又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在床上打滾。

左秦川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將她從被窩裡挖了起來,“不準笑,老公流鼻血你都不緊張,還笑的這麼高興;該罰。”說完,便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吻了一番。

一吻畢,楚茯苓的兩腮紅潤,如抹了胭脂般嬌豔。

左秦川痴迷的望著她,抬起一雙大手,捧著她的臉頰;雙手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輕啟薄唇,喃喃低語,“真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淺淺的在兩人耳邊流轉。

楚茯苓明豔的臉上笑容肆意,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朵盛開嬌豔的花,無人能出其左。

深邃的鷹眸盛滿柔情,將她緊緊鎖在眼中,低聲詢問:“茯苓,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要和其它男人接觸,好嗎?”

楚茯苓抬了抬下顎,一臉傲嬌的反問道:“我什麼時候和別的男人接觸了?我一直都很潔身自愛的好不好?”

“對,一直都很潔身自愛,我的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