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包,看著一老一小在哪兒聊的起勁,也在貨架上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當來到一個專門放置玉佩、掛件等小物件的貨架時,楚茯苓停下了腳步,伸手拿起兩塊玉佩,翻來覆去的看,“杜老闆,這些塊雕刻了菩薩的玉佩哪兒來的?”

“小閨女喜歡啊!你拿的這幾塊都是一個大墓裡開出來的,據那些盜墓的透露;是在宋朝一位皇帝的陵墓裡找到的。”

楚茯苓點點頭,知杜老闆說的是真話,杜老闆與她認識有五年了;從第一次在這兒買東西,合了杜老闆的眼緣,杜老闆便一直對她照顧有加。

他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有點兒忘年之交的意味兒。

杜老闆從貨架上一個暗格裡拿出一塊元氣濃郁的綠色玉佩,遞給她,“你看看這個,這可是上好的帝王綠,時期很早了;我捨不得拿出來擺著就放那格子放著。”

楚茯苓接過來一看,只是以看,便能知道此玉的年代久遠:“杜老闆,這玉你賣不賣?”

左秦川聽見他們的談話,走了過來,湊過頭瞧了瞧玉佩;卻並未說話,只是抬起眼瞼,鷹眸冷漠的盯著杜老闆。

杜老闆被他盯得煩了,不悅的瞪著他,對楚茯苓道:“這玉佩你若是要,就賣給你了;不過,小閨女,這個男人是誰?怎麼一直跟著你?”

楚茯苓側目看了看面無表情,冷然地左秦川,“杜老闆,這是我丈夫,左秦川;剛才進門的時候忘了介紹,杜老闆別介意。”

“左秦川?布萊克財團的左秦川?”

“對,就是他。”得到楚茯苓肯定的回答,杜老闆那雙精明的雙眼,在他身上上下大量著,“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啊!小閨女,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老公?虧了,太虧了。”

看左秦川黑著臉,與杜老闆大眼瞪小眼,楚茯苓很不地道的抿唇偷笑去了。

“小閨女,你和他離了吧!我給你找個品行好的,保證對你好。”杜老闆怎麼看都覺得左秦川不順眼,望著他連連搖頭,“一朵鮮花插在牛糞啊!”

‘嗤……’這坨牛糞的外表還挺好看的,“杜老闆,你要是兩三個月前給我找一個,我肯定不推;現在我都和他結婚了,離婚不現實,他肯定不肯。”

“沒事,小閨女,你要想離婚,我來想辦法。”

左秦川冷冽的鷹眸從他笑眯眯的臉上掃過,伸出手臂攬著楚茯苓的腰肢,將她往真寶軒外帶。

尼瑪,又來了,簡單粗暴……沒效,“放開,拉著我做什麼?我手中的東西還沒結賬呢!”

左秦川從懷裡掏出一張金卡,扔給杜老闆,“刷。”

杜老闆也不生氣,接過金卡去櫃檯刷了卡,遞給左秦川的時候;惋惜的搖頭嘆息,“嘖嘖,這脾氣也太大了。小閨女,打定注意了來找我啊!”

左秦川臉色黑沉沉的,抱著她的腰肢,提起她就走;來到真寶軒外,楚茯苓笑眯眯的把手裡的玉佩和玉針放進他肩上的揹包裡。“好久沒來了,我們去逛逛其它地方。”

“不去,回家。”左秦川脾氣上來了,彎腰橫抱起她就往古玩街外走。

來來往往的客人,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卻都忍不住側目這一對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男女。

“好不容易來一次,幹嘛現在就走?要走你走,我再逛逛。”楚茯苓倔脾氣也上來了,語氣冷冷的,明眸中完全沒有了溫度,冷然的望著他。

左秦川本是打算不管不顧的離開,當走到古玩街街口時,還是受不了懷裡這個女人的冷眼折磨;又倒了回去,咬牙狠狠的說道:“你就是我左秦川這輩子唯一過不去的劫。”

誰理你啊!過不過的去還不是你的事兒。

楚茯苓嘴角抽抽著,晃了晃被他抱在臂彎中的雙腿,“放我下來。”